; 如果林飞放弃了,那就证明,他是为了贪图荣华富贵,如果他没有的话,那只能说明,他希望借开封府诉说自己的冤屈。
很遗憾,许芷倩赢了。林教头明知胜算不高,却还要一意孤行,其实他心里非常清楚,一旦上得公堂,哪怕他赢了,他也是输得,他不但不会得到升迁,反而会再无出头之日。
但他仍要这么做,原因很简单,若不这样,谁又能听到他的倾诉。”
“!”
堂内外是一片静寂,唯有张斐这一番铿锵有力的辩诉余音绕梁。
这让一旁的曹栋栋很是纳闷。
为什么自己不认罪,那门口都快将屋顶给骂翻了。
如今林飞认罪了,为何门口连声响都没有。
欺负人了不是。
煽情!
这厮又在玩煽情!
虽套路依旧!
但吕公著对此却是毫无办法。
因为他现在也有些迷糊了。
张斐到底是谁的辩诉人啊!
饶是黄贵也扪心自问,即便自己不顾正义,仍旧帮林飞辩诉,只怕效果也没有张斐这么好啊!
吕公著道:“任何理由都不能充当犯罪的理由。”
“知府铁面无私,小民深感钦佩。”
张斐拱手一礼,话锋一转道:“但小民今日是为曹栋栋来辩诉的。”
你也知道啊!
吕公著一听这话,差点爆粗口。
曹栋栋可就忍不住了,原地一个蹦跶,“你终于想起来我来了。”
吕公著深表认同,恨不得给曹栋栋点个赞。
张斐稍稍瞧了眼曹栋栋,又朗声道:“对于我当事人,哦,也就是曹栋栋,我认为他在此案中承受了太多的冤屈,而原因就只是因为他是衙内。”
“对对对!”
曹栋栋小鸡啄米般地直点头。
“曹栋栋到底有没有罪?”
张斐摇摇头道:“我认为是无罪的,只能说是有过错。因为不管原因如何,他仍旧对一位有夫之妇产生邪念,这显然是不应该的。”
曹栋栋愤怒地望着张斐。
林飞有罪,你说得那么委婉,我特么无罪,你却说得那么坦白。
你到底是向着哪边的呀!
又听张斐言道:“但还请各位能够明白一点,衙内如今不过十八九岁年纪,正值血气方刚时,且涉世尚浅,再加上酒劲上头,同时对方又主动勾引,难以把持得住,也是情有可原的。”
话说至此,他稍稍一顿,又道:“虽然在事发当晚,因对方的恐吓,而导致心中惊恐不安,曹衙内最终签下认罪书,但是之后曹衙内便拒绝这么做,宁可与之对薄公堂。
可是诸位不要忽略一点,曹衙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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