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连辩解求饶的机会都不给自己,李婆子在官差的拉扯下终于认清局势,哀嚎:“大人我说!我说!”
袁氏在一旁看着,也深觉如果自己是李婆子,这时候多半是不会认下罪责的,她急了,抢在孙泉继续逼问之前,对李婆子大声警告道:“李婆子,你万不可为了自己摆脱罪罚就攀诬我,我可是袁氏!”
孙泉哪里看不懂,一个眼神,离袁氏最近的官差立马领命将袁氏控制住。
李婆子心理防线彻底奔溃,她好后悔当初心生贪念接下这档子破事儿:“大人,我真的没有说谎,这件事的主谋真的是袁氏,是她记恨前些日子花家姑娘让她当街难堪,才让我一起做戏想诓花家姑娘一笔钱,我想着花家姑娘无依无靠,或许只能认下这苦果,我错了大人,我真的错了,求求大人饶了我吧!噢噢噢,目前只有诓骗花家姑娘三百二十两,这钱我就带在身上呢,我立马就还给姑娘,求求大人网开一面吧!”
池靖元冷眼瞧着这事差不多清楚了,不等孙泉说话,直接下令:“来人,将袁氏痛打二十大板!我就不信她不认!”
哼哼,这二十大板,他池靖元怎能忘?开玩笑。
孙泉本想阻止,但池靖元瞪着眼睛好似在说:你再敢拦我试试!
孙泉无奈,袁氏的罪责是逃不过的,但现下还缺个东西。
“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证明此案主谋是袁氏?”孙泉冷声质问李婆子,全然不顾此时的她泣不成声:“若没有证据,方才所说的罪责,你依旧一个都逃不了!”
李婆子哭的胸口生疼,但一听还是会被判刑,就强忍着痛直起身:“有有有,我家里床下面压着袁氏给的一百两银票,袁氏说了,这事儿成了,会再给一百两!”
袁氏那边刚被压着要行刑,她叫喊着连声音都破了:“你放屁,你怎么证明那是我给的银票?”
李婆子转过身去,回吼:“别打量着蒙我,我知道你们袁氏一向是去城北钱庄抵换的银票,大人只要拿着银票去查,就能知道这银票是谁支取的!”
孙泉当下便点了两名官差前往李婆子的院子去搜寻银票,以及验证来源真伪。
只是这一等便要许久的时间,孙泉正思索着要不要延后再审,池靖元发话:“等!老子今日没什么事,就在这里等!”
孙泉一噎,那可不就是没事么,堂堂大理寺少卿刚上任便破一案,还只花了一天的时间,这小爷恐怕是想今日结案后,回府跟国公爷炫耀吧。
花语没什么意见,这事儿越快办越好,毕竟她还有三百二十两在李婆子那里呢!
许玥君略犹豫了一下,瞧了眼花语。
花语感应到,低声询问:“二娘是不是今日有事?要不你先回去?这里应当是顺利了,今日多谢二娘。”
“事倒是还好……”话音刚落,一粉色身影从外头奔跑入内,一个健步直奔许玥君怀里而来。
“娘亲!你让我好找啊!”
许玥君意外至极,抚摸着怀中蒙着面纱女孩的头,一脸慈爱:“你怎到这里来寻我了?”
“爹爹带我来的,咦,你是先前来我家的厨娘?”女孩原是摄政王府的小郡主,一眼便认出了花语,热情地打着招呼。
而花语只捕捉到了一个信息:小郡主的爹……摄政王来了?
花语浑身僵硬,现在的她还没办法忘记当初“威逼”摄政王后,还挨了板子!
现下已然好全的屁屁,居然开始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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