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就是原本对长公主此等浪荡不羁行为的不耻,从而可怜被抢夫婿的花语。
二是可惜花语就这么轻易放走了一位绝佳的夫婿,丢了进士娘子的身份,要是换做自己,和长公主对抗也要留住状元郎!
以上两种多是站在花语这边或保持中立的,但第三种便是认为花语是那种无情的,以利益为先的女子,自私凉薄的很。
其实这事花语早就听许玥君说了的,许玥君也提醒了她出门在外的要小心些,但花语实在是忙的没时间思考这件事,光是想铺子的主营业务和看铺子,就已经占用了她绝大数的时间。
一连几日的风平浪静让花语对这事更加不放在心上,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翻了船!
花语整理好思绪,扬起一抹得体的微笑:“夫人慎言,同是商户,谁又比谁高贵?一间铺子而已,竟让您这样的当家主母口出恶言,中伤于我,左一个薄情寡义,又一个贪慕权财,难道我在摄政王府挨板子的时候,是夫人打的我?不然怎么说的这般笃定?”
“哼,挨板子也是你活该!”袁氏依旧不依不饶。
“是吗?那我用一纸婚书换来的钱财,本是我应得的,我一没偷二没抢三没谋财害命,你这般辱骂又是为何?”花语特地避重就轻,一脸茫然地看着袁氏。
可能是花语的茫然中透着坦然,袁氏的脑子停摆了一下,本能回道:“那还不是你自己主动取消婚约?大家评评理,现在哪有女子主动求上门去取消婚约的,这多不知羞耻!”
花语的微笑顿时收起,换上一脸哀愁:“是呀,按道理讲,婚约应当是家中嫡母出面与媒人说项,再次也该是长辈替我去取消婚约的。”
“哼,你知道就好!”袁氏趾高气昂。
“可是……我花家父母双亡。”花语的声音幽幽传来,不大但围在身边的百姓却听的一清二楚,还夹杂着一丝被揭了伤疤的痛楚。
袁氏的笑脸一下子僵住:“那还有族中……”
“父亲在世时已脱离祖籍。”花语抢答道。
“……”
一滴晶莹的泪水落下,衬得花语楚楚可怜,袁氏没想到花语的身世竟这般……可怜?引得围观百姓指着她这个“罪魁祸首”窃窃私语。
女人家到底脸皮薄,瞬间尴尬地脚趾扣地,脸颊涨得通红。
花语也不急,只背过身去偷偷抹泪,但动作的幅度又能让大家知道她在做什么,于是纷纷劝说袁氏息事宁人。
“咳咳。”李婆子适时出声劝和:“两位都是婆子的贵人,将来指不定还能有商业往来,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谁要跟她做生意!”袁氏没说过花语,还白被众人说教一通,火气自是大的很,现在李婆子撞上来,她立马调转枪头:“你也别劝和了,我是不可能卖铺子给这种女人的!嗯对!连个家族都没的门户,能是什么清白人家?铺子别搞这种来路不明的人来接手,坏了我袁家的名声!”
“夫人,积积口德吧!”可能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围观的百姓中一位看起来三十多的妇人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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