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心里没有什么界限,没事就随便翻篱笆进来,实在是让她有点不安。
就连接下来的收拾整理,她都有点心不在焉。
西穆察觉了她的心绪不宁,立即拍拍她,又指指自己。
“你是说,有你在,谁都别想过来对我们不利?”
西穆郑重地点头。你是本殿不惜一切代价保护的那个人,在我心中,你的安危比整个银河系的质量,都要重得多。
陶乐便笑了起来。她怎么忘了,有这位猫大爷在身边,便是有再多的宵小之徒,也休想得逞呢!
三日之后。程越在一干亲友的注视之下,缓缓地站了起来,走了几步。
他的身姿挺拔依旧,手足健壮有力,完全没有久病卧床后的虚弱之感。
程越笑了起来,脚上蓄力,像风一般冲出了门去,飞跃下了楼梯,冲到了阳光之下,尽情地跳跃着,欢呼着。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常年稳重刚毅的军人和山庄主人,快乐得像一个孩子,对于生命和健康,失而复得的孩子。
何清浅在窗上看着这一幕,泪如雨下。这四十多天来,她的心几经大起大落,无法正视。现在,她的儿子,她在世界最珍视的瑰宝,终于安然无恙了!
一瞬间,她的心中除了喜悦,就只剩下了感激。对于陶乐无穷无尽的感激之情。
周济深的目光向陶乐探视过来,正好迎上了她的。
“小问也已经大好了。”陶乐轻轻擦拭着湿润的眼圈:“您可以带他去做个检查,病灶应该已经全消了。”
周济深深深地看了陶乐一眼,说道:“陶大夫,关于这件事,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陶乐心头忽然涌起了一种不妙的感觉。这段时间她始终觉得忽略了的东西,难道现在就要现形?
果然二人一进隔壁的君子轩,周济深就劈头扔下一句话:“陶大夫,你每日所行针法,小问都复述给我了。”
听到这句话,陶乐才想起来,自己一直以来觉得不妥的地方在哪里。
原来是汤问。他既然自小跟着周济深学中医,哪里会不识得穴道。就算一时记不清,她做了这么多次,对方背也背下来了。
“这,有什么问题吗?”陶乐只好强自镇定地问道。
“这套针法,我也用过,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是几年前,我在一套名家抗瘤的针法上,增补了六个穴道改良的。”
他每说一句,陶乐心中就哀嚎一声。这简直就是小型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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