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近二十位同学,但过程并不是十分愉快,最后大家不欢而散。
可是时间过得太久了,她已经忘记了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
在她记忆中,这些同学有的是相隔几十年未曾再见,还有的早已天人永隔。所以不论之前有什么不快,她也还是想去参加的。
一周之后,根本不需要准备什么;但一院的特招却随时都可能开始,她要复习准备的内容还很多。
正在思虑之中,陶乐的电话再度响起,来电人是付玉京。
“陶大夫,您好。”付玉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
“付哥好。”
“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您最近有没有时间,能否到一院来看一下家父?”
陶乐的心不由自主地悬了起来:“是不是你父亲的病情,有什么变化?”
“这个情况很复杂,我一时也说不清楚。您要是有时间,过来看一下就知道了。”付玉京无奈解释道。
他这几天可是被老爷子折腾得不轻,实在撑不住了,才联系了陶乐。
听付玉京这样一说,陶乐更加担心了。
是淤血吸收得不顺利,还是又发生了后续的出血?是发生了肢体与语言功能障碍,还是因为停了抗凝药,导致高血压进一步加重?
陶乐越想就越担心。对于自己救治过的病人,她都觉得应该负有一份责任。
“我现在就过去。大约二十分钟到。”她望着窗外经行的街道,估算着车程,同时告诉司机:“改道去市一院。”
一院的门前,一如既往地排满了等待入场的车龙。陶乐远远地下了车,行到住院部前,却又被拦住了。
她无奈地看着西穆,西穆也无辜地看向她。宠物连饭店都进不去,更何况是医院呢?不过还好,她已经看到了付玉京。
付玉京也同样看到了她。他满面笑容地迎上来,这让陶乐很意外。也许情况并没有她想的那样糟糕?
“你父亲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二次出血?说话行走是否正常?”她连珠炮似地问出了一堆问题。
“没发生二次出血,人的状态也正常,就是脑内的淤血吸收需要时间。”付玉京答道:“侯主任说了,亏了有您在,要不现在怎么样真不好说。”
陶乐松了一口气。旋即她心中又冒出了疑问:既然一切都可控,那付玉京这么急三火四地找自己过来,又是为什么呀?
“那后续做了哪些治疗,效果怎么样?”陶乐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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