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心思,真挈而热烈。不知道为什么,西穆心底剩下的一丝不快,已经不知不觉地烟消云散了。
“在门口站着做什么,赶紧进来,跟爸爸说说话。”陶爸嘴上对于西穆不予置评,转身坐回到沙发上。电视上,正在播着他最爱的军事节目。
陶乐换了拖鞋,解开背带放下西穆,进而又坚决地拨开了他抱着自己脚踝的两只前爪。
“我有些累,需要休息一会儿。而且,在我父母家里,我也需要有一些独立的空间。你自己玩一会儿,好吗?”她悄声在西穆耳边说道。
陶乐没有意识到,她对西穆说话的时候,语气总是不自觉地温软柔和。
她口中呵出的气息吹到他耳中的绒毛上,像轻拂过桃花瓣的杨柳风,痒痒的,酥酥的,更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奇特感受,伴着轻微的战栗,送入了西穆的心底。
西穆淡金色的左耳,慢慢地变成了香槟粉色,而另一只深蓝色的右耳,却缓慢而坚定被渲染成了紫红。
这种奇妙的感觉,是西穆有生以来都没有经历过的。他愣在当场,不明所以,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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