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法比。
商人重利,而沈家大房却重诺,沈巍再疼沈婳,也不准她行中途悔婚之举。
——漾漾?当时答应婚约,阿爹可有逼你?是你信誓旦旦说何储为良配,阿爹也差人去查了,他也的确不错,对你上心。你嫁给他是低嫁,有父兄在,他不敢对你不好。
——你阿娘去的早,可自幼教你,不可戏弄他人。你忘了?
——何储就差将心挖出来让你看了,甚至你的事,他比阿爹还上心,他可没有半点对不住你。
沈巍的一番话,让沈婳自惭形愧。至此后不敢再提。
也就是这样,沈婳越气。
她都忍了何储,准备履行婚约,何储竟然有脸嫌弃她?
沈家漾漾怎受过这种气!
若沈巍亲眼瞧瞧何储的行径,没准都能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
沈婳嘴角扬起冷寂的笑意。
“这些年,你借着沈府捞了多少好处,需要我一一数给你听吗?”
先下,没了沈府的接济,周家也并不宽裕。何储读书费钱,何母为秀才娘,又不愿去做浆洗的粗活,沈婳倒要看看,他哪儿凑娶亲的银子。
她看着眼前的男子,一字一字道:“你记住!在我面前你一辈子都没法坦荡!”
沈婳扔下这句话,径直离开。
欢愉的情绪跟着波动。就连糖葫芦都没了起先的甜味。
沈婳抿着唇回的府。
倚翠的脸比沈婳还难看。
“亏他也说得出口?真是不害臊。”
“若没有娘子,他早些年读书的束脩都给不起,没有沈家,他能中秀才?”
“秀才而已,不知情的还以为中了状元。”
沈婳的心思却不在倚翠说的话上。
甫一入府,她便察觉周围气氛的冷凝。越靠近小院,这份感觉愈发的浓烈。
刚入半月拱门,就见院内跪了一地的奴才。他们小心翼翼朝沈婳看去,面含担忧。
“娘子,继公子……”有人小声道。
沈婳脚步一顿,视线缓慢的移向半开着的房门。
“还不给我进来!”屋里的人冷冷出声。
沈婳磨磨蹭蹭,一步分成两步走。刚挪到门槛,就见青花瓷茶盏朝她的方向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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