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因为他前世看过一部银联的广告,?大唐漠北的最后一次转账?,当时被感动的稀里哗啦,后来也了解过一些相关资料,故而对于建中年间的事所知颇多。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回纥明年就要发生一场政变,到时候,亲唐派的顿莫贺上位后,也许唐与回纥的紧张关系会稍缓和一点,而安西、北庭的使者或许也能顺利抵达长安了。
只是要李适发援兵或者钱粮走回纥道驰援安西北庭,那是不可能的。
他从来都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
想想历史上泾原兵变时,他为了平息内乱,能召吐蕃兵入境,许诺割让安西、北庭、泾州、灵州,郭映早就不对他抱有什么期望了。
有五胡乱华、候景之乱这个恶例在前,李适还敢召蕃兵入境,说实话也是勇气可嘉了。
人家肃宗皇帝、代宗皇帝召回纥南下时,至少回纥还是个正儿八经的藩属呢?
他倒好……
不过回纥道若能勾通,总会是个好事,到时候朝廷肯定是要派去使者册封新的回纥可汗,郭映若是有心,争个使臣之位也不算困难,届时或许可以发一批精壮死囚,作为援兵送往安西,助自家堂兄一臂之力。
而且樊泽正巧在刑部都官司,若是他能在刑部立稳脚跟,此事应该有几分机会办成。
念及此处,郭映的眼眸微亮,他抬头瞧向颜令宾,温声说道:“山河虽有恙,但仁人志士、边城将校便如良医,只要天下的志士没有死绝,山河总有回春的那一日。”
“万望如此。”
“自是如此,岂不闻守得云开见月明。”郭映微微颔首,旋即话锋一转,道:“我既到了这等地方,却偏生与你高谈阔论,搞得自己好似是个忧国忧民之人,在你看来是不是有点道貌岸然。”
颜令宾失笑摇头:“郎君哪里的话?我固知您不是那般言行不一之人。”
“呵呵,娘子你倒是看得起我。”郭映轻笑出声,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补充了一句:“那不知娘子,今宵可愿与我……否?”
他语调含混,暗示意味甚浓。
颜令宾脸色微红低头不答,只拿手中茶盏挡住了羞涩,但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却是半垂着,叫人窥破其中娇态,愈加引得郭映心猿意马。
郭映心里痒的厉害,恨不能扑上前去,将怀里这位佳人狠狠压在身下恣意怜爱一番,只是顾忌这是厅堂,又担心会惹恼了这位小娘子,遂按捺着性子又道:“娘子可是不愿?”
“郎君是说什么?”颜令宾放下手中茶盏,抬起头来,露出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道。
“卿以为呢?”郭映笑吟吟地凑近几分,俯下身来贴着颜令宾的脸颊蹭了蹭。
颜令宾闻言眉宇间隐隐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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