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人都差点儿上吊了,怎么可能说没事?!
对杨昊这番话,殿中众臣,几乎无人怀疑。
那般羞辱,哪个女子会受得了?而且,这女子还是未嫁之身,在宁远侯府还那般受宠!
“杨傻子,你这撒起谎来,连眼睛都不带眨的啊!以后真得小心你这个骗子了。”识海中,小光头又鄙夷道。
秀儿试图上吊的事,自然是假的了。
昨日初闻那些羞辱言语时,秀儿确实又羞又恼。但是,当杨昊连番出手,对包括熊砭在内的几人连番教训时,秀儿的气早就消了。取而代之的,是担忧,担心杨昊会给自身和国公府惹来麻烦。
至于今日在金銮殿上要不要说出此事,包括是否说出秀儿的身份,杨昊确实有很多顾虑。因为他担心,这会令秀儿难堪。
但是,说不说这件因由,对昨日之事如何定论,至关重要。说与不说秀儿的身份,效果也完全不同。
只是,秀儿也早已想到了这两点。
故而,昨日一回到府中,秀儿便主动提出,若是望江楼之事闹开了,甚至闹到公堂之上,杨昊必须说出这件事,且必须说出自己的身份。至于对自身名声可能造成的影响,秀儿根本就不在乎。
对于秀儿来说,杨昊为了让那几人给她道歉,甚至不惜与威王硬刚,这已是胜过了一切。更何况,秀儿还说,她的身份,若是有心人想查,一定可以查出来。既然如此,又何必遮遮掩掩?
此刻,杨昊将秀儿的身份一说出来,更说出秀儿险些因为羞愤而悬梁自尽时,殿中众人都知道,事情大条了。
非常忒么地大条!
“陛下,微臣昨日见未婚妻竟愤而悬梁,心中十分忧急。再加上不知家母得知此事后会作何感想,心中更是惶急。急火攻心之下,微臣突染暴疾,卧床不起,故而先前未能奉诏前来受审。请陛下降罪!”杨昊又道。
说罢,杨昊再度叩拜下去。
众人闻言心说,这可不正是李神医方才所给出的诊断嘛。
自此,众人心中对杨昊究竟是真病还是装病的最后一丝疑虑也彻底打消了。
可不是嘛!
这事儿杨昊回头怎么向其母林红玉禀报啊!
林红玉如果知道自己那般疼爱的准儿媳妇儿在京师居然被人羞辱得都上吊了,仗剑杀回京师那都是轻的。一个说不好,林红玉提起一队亲兵,杀回京城,将跪在地上的几个纨绔剁碎了喂狗都不是不可能。
还有镇国公和宁远侯呢?
这二人虽然极为顾全大局,但也都是性情极为刚烈之人。
杨昊这未婚妻再怎么说,也是杨昊的发妻,是镇国公府与宁远侯府的少主母,关乎整个国公府和侯府的颜面。这样的闲气,镇国公和宁远侯会忍得了?
还有宁远的三十万边军呢?
大楚之内,谁人不知,宁远边军,是何等地敬服镇国公与宁远侯。若是此事传开,谁敢保证,就不会有一些性烈如火的边军将士杀入京城,为少主母讨一个公道?
事情若真闹到这个地步,那后果,殿中众人想一想,都觉得后颈一阵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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