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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何时赐了杨昊这么一个身份了?
还有那御赐金鞭,杨昊竟然会携之入京,更仗之抗法,连威王府的内务大总管都给打了?
“陛下!”谢铭瑄一撩官袍,拜倒在地,高声道:“杨家世受皇恩,那杨昊本该感恩戴德,谨言慎行。但此子不仅未能如此,反而仗着其世子及天子亲卫身份,聚众斗殴,连伤数人,更将御赐金鞭这等庄严之物公器私用,暴力抗法!陛下,此子分明是无视皇恩,藐视圣威!臣请奏陛下,治此子大不敬之罪!”
这一番话,谢铭瑄说得是慷慨激昂,百官是听得各自变色。
大不敬?这个罪,不是一般地大啊!
谢铭瑄话音刚落,百官之中,早恼了一人,大步出列,大声喝道:“老谢,你这口口声声,又是行凶伤人,又是暴力抗法的,你亲眼看见了?”
众人看去,此人正是大楚车骑将军宁不缺。
见宁不缺出列发话,不少人心中暗道,这下有好戏看了。
在朝百官,谁都知道,大楚这位车骑将军对镇国公杨弘义最为仰慕,昔时更曾追随在杨弘义身边征战多年,与杨延平及战殁的杨延定兄弟二人也是惺惺相惜,相交莫逆。
“宁江军,御史台风闻奏事,乃是体制,何须亲眼所见?”谢铭瑄和宁不缺斗嘴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宁不缺这话一问出来,谢铭瑄直接就拿话将其堵住了。
“你少拿体制糊弄我!你要风闻奏事,奏你的事就是!凭什么给老公爷府世子扣这么几个大帽子?!”宁不缺喝道。
谢铭瑄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愣。
刚刚说得太溜了,还真没注意到这一点。
不过,论起打嘴官司,御史台若认第二的话,谁敢认第一?
谢铭瑄只是愣了那么短短一瞬,立即便道:“此事在京师之内已是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必是不假。“
“不假个屁!“宁不缺啐了一口,再次喝道:”说来说去,你老谢还是在风闻奏事!“
“你……你个莽夫!“在金銮殿上,当着楚皇和百官的面,被宁不缺爆了一句粗口,谢铭瑄的脸顿时涨红了。
“俺就是个莽夫,怎么地?俺这个莽夫都知道,杨家世代忠良,义薄云天!你姓谢的倒好,一个风闻奏事,就给杨家世子扣上一个大不敬的帽子了。你是刑部尚书?还是明镜司寺卿?你这上下嘴皮一碰,随便喷几坨粪,就敢给人定个大不敬的罪名了?我呸!“宁不缺的火气明显上来了,连乡音都飙出来了。
宁不缺这一通连喝带吼一出来,百官之中许多人都垂下头,各自憋笑,好不辛苦。
敢在金銮殿上骂左都御史满嘴喷粪的,大楚这一朝,貌似也只有这位车骑将军了。不过,话说,大家伙儿听得好像也很过瘾啊!
“你……你……你……“谢铭瑄跪在地上,气势上本就弱了几分。被宁不缺吹胡子瞪眼这一通骂下来,谢铭瑄又气又恼,整张脸都涨紫了。
“俺俺俺,俺怎么了?俺说错了吗……”宁不缺意犹未尽,还要再骂。
“宁江军,不可君前失仪!”殿头官喝道。
被殿头官喝止,宁不缺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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