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爹,我听说,这宁远之法,都是出自杨家小贼之手?“见贾司衢和贾乃明皆愁眉不展,贾敬辉问道。
“辉儿,此事在宁远几乎是公开的秘密,应当不假。“贾乃明看向贾敬辉,说道。
“那直接把这小贼给宰了,不就破局了?“贾敬辉道。
贾司衢和贾乃明闻言,同时吓了一跳。
贾敬辉这个提议,乃是官场大忌。
不是说做官的没这个胆量,而是没人敢开这个口子。
官场之上,权谋之争,明争暗斗,唇枪舌剑,虽然往往更胜刀光剑影,但绝对不能真正动刀动枪。否则,这股风气一旦形成,那为官之人,谁敢保证,哪一天政敌的刀剑就不会落到自己身上?
“辉儿,这个法子太过危险,实非良策。”贾司衢道。
“祖父,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也明白官场的潜规则。但是,自从踏上修行之路,我的看法,早已与在凡世之中不同了。”贾敬辉轻描淡写道。
“辉儿,你的意思是,修行界都是这么干的?”贾乃明皱眉道。
“爹,宗门长辈有言,修行之人,向天问道,不仅当勇猛精进,更应杀伐果决。任他有千种计谋,万般法门,只要阻了我问道之途,只管一剑斩之。”贾敬辉铿锵有力说道。
贾司衢与贾乃明对视一眼,眼中皆有惊色。
“辉儿,如此说来,你进入宗门修行,祸福尚未可知?”贾乃明担忧地问道。
“爹,大道争锋,强者为尊。我虽然才修行六年,却已小有所成,深受宗门器重。爹就不必担心我了。”贾敬辉言语之中颇为自傲。
“辉儿,话虽如此,凡世与修行界终究还是不同。这个法子,使不得。”贾司衢道。
“祖父,我自幼时便知道,我贾家与杨家有不共戴天之仇。既是仇家,自当灭之而后快。而想要灭掉杨家,如果仅凭官场上的一些手段,祖父和爹觉得可能吗?”贾敬辉道。
贾敬辉这么一问,贾司衢和贾乃明顿时将眉头皱得更紧了。
是啊!仅凭官场的一些手段,想要灭掉杨家,谈何容易?
以杨家的声望、威名实力,就凭一个小小的贾家,莫说灭掉杨家,哪怕只是撼动一下,都是痴人说梦。
几年前,宁远的一些做法饱受京师权贵诟病之时,贾乃明曾经利用职务之便,鼓动国子监的一些学生对杨家口诛笔伐,但是,自从三年前简放做了宁远长史,便再也没有学生愿意站出来做这样的事情了。
而且,这几年,朝中大臣向楚皇进言参奏宁远者无数,结果怎么样呢?
“祖父和爹是不是认为,待二殿下坐上了大位,就一定会看在小妹的面子上,助我贾家灭掉杨家?”贾敬辉发出更诛心的一问。
闻听此言,贾司衢与贾乃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是啊!
虽然二皇子一党多次对杨家拉拢不成之下,已隐然将杨家视为政敌,但一旦二皇子承继大统,杨家便是其臣子。
只要杨家无不臣之心,在二皇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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