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位伍头,上官陆岂会不清楚,孙大枪和徐老狐就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人,自他二人诨号便可窥视一二,孙大枪崇尚武力却又是粗中有细的精明人,徐老狐狡诈,行事沉稳慎重,谋定而后动,从某种程度而言,反倒是徐老狐更符上官陆的心思。
孙大枪的提议听得人热血热腾激动不已,但事实却是等同夏族先天武者的隼级勇士,已经不是任何精彩绝伦的谋划布局能够弥补的,毕竟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算计皆为虚妄,何况还有神威莫测的金鹰真神灵液,更令人忌惮。
眼看二人的争执已经偏离方向,上官陆适时出言制止道:“正如孙伍头所言,五羊骑无惧任何强敌,却也不得不考虑曾经身为金毡部的底蕴。”鼓励似的目光看向孙大枪,继续说道:“鞑子真神灵液神威莫测,不容小觑,尤其是出自鞑子白牙部祭奉的金鹰真神所出的开灵神液,此物乃信念之力所化,于鞑子而言为修习圣物,可对我夏族武者而言,却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之物,纵然先天境武者也是触之必死。”
“再说,鹰翎神羽曾为金毡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既然真神奴隶中有两位先天实力的千夫长,其祭司的实力只高不低,而鞑子部落祭司向来神秘,我们对此寡见少闻,自然无法做到对症下游有的放矢,尤其是时间紧促,不容许我们从容布局。”
上官陆一番话,将他们眼下所面临的困局皆摆在桌面上,徐老狐双眉紧蹙再度陷入沉思,而孙大枪脸上嘲讽之色瞬间荡然无存,毡包内气氛随即变得凝重,也不知过去多久,孙大枪突然跳了起来,似是想到什么,冲着谢秃子大声喊道:“秃子,晚间长林伍弟兄都被你弄去陪那老鞑子吃酒,就没有盘出点什么道来?”
孙大枪炙热而期待的目光逼迫的谢秃子手足无措,面带苦涩轻声为自己辩解,道:“孙头,那阿古达不过区区骑长,岂能清楚有关祭司的隐秘。”
闻听此言,孙大枪是一脸懊恼,看向谢秃子的目光充满不善,而徐老狐和上官陆却同时听出谢秃子的话外之音,上官陆当即问道:“秃子,可是另有所获?”
“江头,浮岛驻守石塔的千夫长是半年一换,当前这位千夫长驻守时限已满,该于四日后离开浮岛,而另一位千夫长因前往白牙部参加金鹰真神神祭,无法按时返回,最快也要在五日后方才返回霞日草谷。”谢秃子语速飞快,将自己从阿古达那儿套出的隐秘说出。
“那也就是说,四日后当前石塔内驻守的鞑子千夫长便会离去,而另一位千夫长并不能准时登上浮岛驻守承祭石塔。”打瞌睡来了枕头,如此千载难逢的机遇来得太过凑巧,上官陆实在是难以置信,尽管内心无比激动,谨慎起见出言确认,石塔内驻守千夫长无法正常交替,防守出现真空,抛开真神祭司不谈,仅凭一支鹭级勇士所领牙级勇士的百人队,有的是办法解决他们。
谢秃子难掩得意之色,语气肯定的回道:“江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