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的坚持与动力,在此刻他几乎看不到丝毫的希望。
“魏鹏,世间之事哪来一成不变的道理,前路如何谁又能够说得清楚,毕竟我们不过刚刚开武而已,还能够参加较校,你说呢?所以我们要做的便是不断促使自己更加强大,不管是厚积薄发还是厚积勃发,做出选择的终归是我们自己,在情势尚不明确下便匆忙做出选择,认定自己要走的路,是不是显得有些急切和盲目了呢?二十余岁的你便为自己今后的百年定下框线,是因为坚守本心还是因为无它所期了呢?”上官陆的脸色渐渐变得慎重起来,看向低头不语的魏鹏沉声说道。
“陆哥,纵观夏族自残血夜后的几千年,不管是那个朝代,郡州地方政务一直由各大氏族所掌控,炎郡释氏、王郡秦氏、荒郡姬氏、母郡娲氏、十三郡黎氏、理郡耳氏、药郡农氏、氏郡古氏、京邑姒氏,甚至就连各州辖下的各城也由各氏族所把控,唯有这朝堂之上,才有我一展才华的机会,是实现自我抱负,能够达到我期许的地方。”魏鹏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助,更有一种无奈。
“鹏子,人之执念可以让你在前行的道路上充满力量,但执念也会遮盖你的双眼,让你迷失在追寻的路上,甚至于最终在你所得到的同时却已经忘却你最想要的是什么。”看到此刻魏鹏的模样,上官陆十分的心疼,柔声劝慰道。
“陆哥,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该得到什么,我只是想让母亲、我的母亲可以光明正大进入、曹氏族祀,母亲跟随父亲走了,她最想的便是可以始终陪伴着父亲,可是······”
“呜呜、呜呜,陆哥,我想我的母亲了,我想父亲了。”
说着说着,已经二十多岁的魏鹏像个孩子一样,抱着上官陆嚎啕大哭。
魏鹏作为前荒郡郡府之子,在曹郡府身亡之后,母亲自戕追随自己丈夫而去,留下他们唯一的子嗣,曹氏一族因为担心氏族受到牵连,不仅将魏鹏赶出曹族封地,更是在族祀上将曹鹏除名,堂堂曹郡府之子,被迫改为母姓魏,其中的委屈、憋闷也只有魏鹏自己才深有体会。
靖王府,靖王书房,同样进行着一场对话。
“王爷,兵部古大人亡故之后,由户部左侍郎郭盛郭大人升任。”
“小安子,关于我这亲家兄弟还有什么事情吗?”
“王爷,这郭大人随着郭夫人多次到王府,是为小姐张罗婚事。”沉静良久之后,安护卫这才小心说道。
“哼,这般惦记我的女儿,还真是我的好亲家啊。”
安护卫看了看王爷的脸色依旧如常,没有恼怒也不是愤慨,但还是小心翼翼的道,“王爷,那以后是否放郭大人他们进府。”
“算了,璃儿也只有这堂舅、舅母还算亲近,在京城也算有个去处,随他吧,只要不太过分就行。”朱狄摆摆手沉声回道。
“对了,小安,上官陆可还是在国子监呢?”
安护卫听到王爷问及上官陆,一脸的为难,正在犹豫该如何开口,就看到王爷锐利的眼光,直勾勾的盯着他,只能咬着牙实话实说:“上官公子现在国子监求学,是下房人字学子。”
“仅仅只有这些吗?在国子监我不知吗?让你在玉儿身边,就只知道这个?”朱狄顿时加重语气再次说道。
“那个···上官公子与小姐,在这一年时间只见了三次,一次是在茶楼,一次在上官公子的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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