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来得重要,姜愧身为上官陆最贴心的追随者,自然知晓其中的复杂性,面对上官源的询问、魏鹏的期待,三缄其口是一个字也不向外吐。
各怀心事的三人就这样直接坐在上官陆房间外,一夜未睡,直到第二日午时,上官陆自沉睡中醒来。
“主子,喝点药粥。”
房间内,略显笨拙的上官源和魏鹏小心扶着上官陆依靠在他们身上,姜愧端着一碗半温的药粥轻声说道。
“黄家嫂子已经打发走了,说是昨夜你宿醉未醒,熬点药粥补身子。”看着上官陆双眼紧盯着药粥,姜愧瞬间便明白自家主子的心意,轻声解释道。
用过药粥没多久,上官陆便又沉沉睡去,实在放心不下却又困乏不已的三人干脆直接在上官陆床边轮番休憩。
上官陆这一睡,便到夜半时分,幽幽醒来之后,发现身上这突如其来的酸软无力感尽管已经消退许多,但仍旧没能恢复如初,试着移动手脚还是有些艰难,看着歪七扭八昏睡在床边的三人,上官陆并未搅扰,反而是闭着眼陷入沉思。
黑袍鞑子翻越外墙进入王府的那一幕,始终萦绕在他的脑海久久不散。
“倘若靖王当真与鞑子有所勾连,那该如何是好?”
“她又该如何自处呢?”
“边军兄弟们奋力厮杀,为的又是哪般呢?”
“邪头、胡知、武典、潘监、狐狸、喇叭····他们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
夜深人静,上官陆一个人就在这儿胡思乱想,特别是牵连到郭安玉,让他几乎乱了方寸失了心神,完全钻入牛角尖,完全没有感受到他体内的内劲已经开始出现躁乱的苗头,浑身更是大汗淋淋如同从水缸中刚出来一般。
“主子,回神定思、回神定思、回神定思。”
闭目假寐中的姜愧在上官陆内劲躁乱的那一刻便瞬间惊醒,发觉不对劲后立即用将劲力运转至喉咙,附耳低吼道。
“啊···”
上官陆瞬间清醒惊呼出声,知晓自己心神失守,若非姜愧出声必然因久沉心结而伤及心神,这对武者而言乃是大忌,毕竟一旦心神受损则无可补救,武者之路必将戛然而止,这对于一心成就先天大武且资质不凡的上官陆而言,无疑是一场噩梦,后怕不已惊魂未定的上官陆立即向姜愧投去感激的目光。
“姜叔,幸亏有你,不然当真是追悔莫及。”
“主子,凡事关己则乱,眼见并非为实,何况只是进入宅邸。”姜愧扫过那两个依旧沉睡的小子,沉声劝慰道。
“是啊,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我的猜测。”
夏族与鞑子之间几千年的彼此杀戮,其仇怨怎可等闲视之,倘若朱狄当真与鞑子有所勾连,待东窗事发王府大祸临头,身为靖王独女的她怎会置身事外必然受到牵连,上官陆知道,正是因为郭安玉的存在,他自己才会方寸大乱。
良久之后,自沉思中醒来的上官陆看向姜愧语调轻缓,语气却是异常的坚定:“姜叔,此事可能涉及她,我必须查个水落石出,否则我心难安。”
“主子,无须多言,你身为国子监学子,多有不便,此事便交由我来追查,我也很想知道,这京城中究竟有多少败类,竟敢与鞑子勾连。”说道最后,姜愧的言语中透露出凛然的杀意。
此后,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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