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官源独身一人,也经历了不少的人和事,渐渐成熟起来,但跳脱的毛病依旧如此。
“对了,陆哥参见今年较校,因为最后天、地、人三杰排次较校没有在场,按照百人比校的结果依旧是天杰,云骑尉的勋位文正已经自礼部发了公文给陆哥了。”上官源说出自己和哥哥二人较校的情况。
“行了,陆儿已经是边军士卒,多思无益,由他去吧,不过陆儿、源儿较校入天地之杰,值得庆贺。”上官柏说完就招呼诸人离开书房,前往食厅。
京城,靖王府邸,偏房。
“大人,汗王很是期待你的消息,不知此次如何。”一个身着黑衣,黑蓬遮脸的魁梧汉子瓮声瓮气说道。
“约期未至,为何坏了规矩。”全身隐藏在角落的黑影里,完全遮掩身形,话音仿似女子般,尖锐、沉闷。
“半年一见,那是你定的,不是我汗定的,让你所查之事如何了。”黑衣汉子说话很不客气,对于角落之人的质问,毫不理睬。
“暂无消息,若再坏了规矩,你我不再相见。”话音未毕,就听到脚步走动的沙沙声。
“真以为这般做作,就不知你的身份了吗?”黑袍汉子似是对女子声音的人很是不屑,纵身一跃瞬时已无影无踪。
靖王府邸,会客厅。
“安护卫,还是表妹手段高明啊,把那傻小子耍的团团转,心甘情愿入了边军,给姑丈卖命还不自知。”回客厅,郭越自说自乐不时回头看向后院方向。
“表少爷心思百转言之有理。”安护卫夸赞道,只是躬身之时那抹冷笑,应该才是心底所想吧。
“不知那傻小子在边军能存得几日,母亲和表妹怎么还不出来啊。”见后院始终没有动静,郭越显得有些急躁。
“什么边军?”会客厅走来一锦衣汉子,须发有些雪白,只是不知去了何方,身上有些怪味,在烧燃着檀熏香的会客厅很是刺鼻。
“父亲,你是到哪了,这是什么味道啊?”安护卫退立在外,郭越上前一步对着来者说道。
“在前院转转,前院也不知是哪位大家主持修缮,一步一廊,百步成景,端是奇妙。”郭越的父亲户部左侍郎郭盛一手抚须,乐呵呵的说道。
郭越也很是赞同的点点头,父子俩就在会客厅畅谈院景,只有厅门外的安护卫紧锁眉头,苦苦思索。
“小姐,这舅母分明就是给你说亲,还那般遮掩,好生无趣。不过你那个情郎哥哥上官公子可是提了官职,成一所所正了奥。”香儿在送走郭盛妻以后,就说道。
“香儿,你胆子是真大了啊。连自家小姐都敢打趣了。”郭安玉用手敲了敲刘香儿。
“不知道是谁天天拿着鹰信看一遍乐一遍啊”刘香儿说完就朝阁楼跑了过去。
郭安玉却呆在原地,想着方才舅母的话,不明所以,隐约感觉舅母今日所来应是另有目的,至于说亲一事,含含糊糊遮遮掩掩的,既不说对方是哪族子弟,也不说哪里人士,却索看自己的开武红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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