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延在将军庄呆了六七年,庄子里那群半大小子都是他做的武学启蒙,哪能不知道各个性子什么样,方才只是期待上官陆,见上官源打岔,又一副维诺样,难免有些气恼,现在既收了上官陆又收下上官源自然是欣喜不已,开怀大笑。
“师父在上,上官源给师父叩首了。”
“徒儿上官源,拜见师父”
“咚”
“咚”
“咚”
上官源听到刘教习同意,依葫芦画瓢,按照自家哥哥的模样,来了一遍。
“陆儿、源儿,起来吧,不早了,早点休息。明早我们正式拜师。”刘延难掩心中欢喜,上前挽起两个孩子朗声道。
“啊,什么,还要拜师,那不是还要磕头的,我已经······”上官源一听还需要正式拜师,就有点急了,用手抹了抹额头上的血,慌切的说道。
“臭小子,滚回去睡觉去,明早卯时给我准时起来。”刘延却丝毫没有解释,一脚踢过来,踢的上官源是再也不敢多言。
翌日,俩小子早早起来,在院间晨练,刚练习完毕,就见到刘教习从屋外抱着一画轴走进来,好奇心使然跟着刘延进入屋内。
刘教习把画像在墙面上挂好,躬身行礼。
“祖师在上,今有斗门传人刘延收徒,特请祖师,还请祖师护佑我门人子弟。”
“你们两个跪下,对我们祖师爷行五体大礼五次。”
两个小子头拱地腚朝天在那行大礼,刘延就在一边给他们讲述斗门的传承。
斗门,是一传承久远的门派,只是因为收徒资质要求甚高,门派基本代代都是独苗,声名不显于世,并不被众人所熟知,但斗门传承久远、底蕴深厚。斗门在刘延这一代还有一位叫王珲的师叔,诨名混元枪王于军中效力。
“徒儿上官陆见过师父”
“徒儿上官源见过师父”
俩小子拜礼完毕,给师父躬身行礼。
“收到你们俩徒弟,老夫甚慰、甚慰。”
“哈哈、哈哈。”
“陆儿、源儿,为师接下来说的你们一定牢记于心,我斗门只有一门功法唤作《五行精义》为师今后会详细教导于尔,为师早些年还有一徒,名唤狗子,然则此时尚不知是否还在人世,至于你们师叔日后见到,再说吧。”
说到大徒弟,刘延颇有些伤感,轻轻吐了几口浊气缓了缓情绪,这才又肃声说道:
“入我门中,皆不可行不义之事,要知武之者,为国为名,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要炼得一身铁骨,不屈的雄心。纵使千难万险也要洒尽胸间热血,尽显我武者本性。”
“徒儿谨记师父教诲。”
“师父,那徒儿族中所传功法可习的否。”上官陆因已得习家传武术,遂请教自己师父。
“你们上官家传功法最重战阵冲杀,当时你父亲邀我到你族中教习你们武学启蒙,也曾有幸研习,可与我门术法同修。此次出行我已从你父处尽得其法,我徒无需担忧。”眼看已是午时,刘延交代两个小子自己找玩去,自己收拾准备中午的吃食。
确定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在这个庄子,三人就需收拾一番暂做容身之所。只是这个庄子确实是有些年月没有住人了,最中间的房子眼看是怎么修葺都不行,只能是用其他房屋拆卸的材料凑合一下,三人协力在其边上搭建够三人落脚的地方,也幸好三人都是习武之人,不做计较只要有个遮风挡雨之地就成。
上官陆、上官源在收拾完毕后,见刘延去给他们收拾吃食去了,见天还早就跑到庄后玩耍。庄后是之前庄子开辟出来的良田,只是久不耕种荒草及腰,实在是没什么好耍的,穿过长满荒草的田地来到山崖边上,就坐在崖边看看山林。
“陆哥,你说师父怎么对这个荒废的庄子这么熟悉啊?方才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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