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虞,只是主公现在正在气头上,也许会夺了云起军职,反正最坏就是贬去种田,辛苦虽然辛苦点,但不用再去战场厮杀,也符合你温厚的性格”桥蕤捋须点头。
龙骧一听好家伙,真要贬去当佃农种田,自己前期谋划就白瞎了,指不准哪天就累死田里,或者累死在服徭役途中。
“人言子承父业,末将宁愿受重罚,也想保留兵户身份,请将军成全”龙骧再度单膝下拜。
桥蕤皱眉苦笑,心说你不是打仗爱躲么?本将趁机把你留在田间,反而还不愿意了?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这既如此,就让主公定夺”桥蕤轻轻摇头。
龙骧抱拳举过头顶,请示道:“末将负荆请罪,请将军以军法成全,这样既能在营中立威,也能向主公表明态度。”
“军法?少了不像话,二十军棍受得了吗?”
“末将愿领受。”
桥蕤黑眼珠一转,从帐外唤来李屯吩咐道:“先把龙骧带到营前等候,我去城中找几个将军来观礼,那时再当众打二十军棍。”
“唯。”
李屯听得直咋舌,他明白桥蕤是打给外人看,等会的军棍便做不得假,可惜龙骧那细皮嫩肉的后背,怕是要打得皮开肉绽。
申酉之交,秋风乍起。
龙骧吃打二十军棍本已昏迷,被唐虒背着回营房的途中,金风灌入血红的衣袍,那感觉就如同在撒盐。
“啧痛煞我也”龙骧刚才挨打都没喊,此时醒来却痛得头皮发麻。
唐虒听后放缓了脚步,略带责问地嘟囔着:“刚才听李护卫讲,这二十军棍是云起自讨的,你为何要这样?俺又不会在监军前乱说”
龙骧没有回答,只是痛苦的催促:“虒伯,咱们走快些,外面风似刀小侄痛啊”
“能不痛吗?后背都已经血肉模糊了,都不知道为什么”唐虒边走边怄气。
龙骧强忍疼痛,小声在唐虒耳边说道:“不吃这顿打,兄弟们这关都不好过,要是皆贬去当佃农,后果不堪设想,卖惨懂吗?”
“啊这俺省得了”
唐虒听得十分感动,步子不自觉就快了起来,心说龙骧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为兄弟们着想,自己若不把命托付给他,怎对得起那一背的血。
龙骧被公开打了二十军棍,现场观礼的将军们,都盛赞桥蕤治军严厉,消息传到很多官员耳朵里,也暂时放弃落井下石的打算。
桥蕤在打完龙骧后,立刻趁热打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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