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请将军早拿主意,别说袁术无意徐州,那广陵郡就是例子”见吕布不说话,陈珪继续趁热打铁。
“大夫心系徐州安危,所以就指使你从弟,暗中破坏我和袁术联姻?真是大仁大义啊。”吕布带着诛心之语,突然大步向内走去。
“公玮(陈瑀)?”陈珪尚不知粮草遇袭,所以听得当即怔在原地。
陈登见吕布气势汹汹,担心父亲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急忙起身迎了上去挡住,拱手谦卑地问:“吕将军,您刚才说什么?我从叔”
吕布个头比陈登高许多,见对方挡在自己身前,便俯视冷笑:“数日之前,在下相县境内,袁术的聘礼船队,被你从叔一把火烧了,十余万斛粮食都喂了鱼虾,你们作何解释?”
“不能吧?”
陈登听后立刻否定,但见吕布言之凿凿,语气便不那么坚定,他身后坐着的陈珪,就像吃了‘盖中盖’一样,很麻利地站了起来,一扫刚才的老迈模样,并用质疑的眼神盯着吕布。
吕布余光瞟到陈珪的举动,又冷冷地补充道:“徐州各地近来收成差,营中将士每日都吃不饱我平生最恨糟蹋粮食”
“温侯的情报没问题吧?公玮昔日败给袁术,所剩不过千余兵马,至今都没安身之所,哪有能力去烧粮船?”陈珪率先冷静下来,立刻提出心中质疑。
原来陈家父子坐着,吕布就居高临下站立,现在对方站了起来,他又借着‘胜利者’的气势,大步走到主位坐下。
“袁术只三四百兵护送,陈公玮千余兵马还不够吗?”
“人言捉奸拿双、捉贼拿赃,既然温侯说是从叔所为,莫非抓到了俘虏人证?”陈登思维敏捷、反应极快,他推断即便是陈瑀所为,在兵力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是不会留下俘虏的,只要死不承认就没事。
吕布捋须看着陈登,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从叔兵多马快,又是在夜里放火偷袭,袁术的人哪里去抓俘虏?能活下几个指认就不错了,元龙(陈登)以才思敏捷著称,应该明白游走于广陵边缘的兵马,会是谁的军队吧?”
“呃广陵大半被袁术占据,会不会是他为了对付刘备,又不想给将军兑现聘礼,故意派人自烧自船,用一石三鸟之计,灭刘备、绝粮悔婚、诬陷我从叔,实际船上根本没粮?”
陈登这边话刚落音,陈珪便报以肯定的眼神,好像在说吾儿回答得妙。
“袁术自烧自船?以淮南丰腴的人力物力,至于用这般下作手段,大费周章去诬陷陈瑀?而且还要搭上我女儿的名声?”吕布虚起眼连续反问,语气已变得相当不客气。
“温侯勿恼,诸侯间尔虞我诈,元龙所言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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