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夫人你还记得吗?云起以前在府上居住,一天都说不了几句话,伷儿还以为他是个哑巴,可到军中历练不足一年,个性都开朗了不少,伷儿得学学弓马,将来也要从戎才对。”
陈氏看了龙骧一眼,点头肯定说道:“云起的变化是很大,不过伷儿现在才十岁,将军也在盛年,妾以为言之过早,等他冠礼后也不迟,将军请饮杯中酒。”
“夫人说得对。”桥蕤微笑着端起酒杯,跟着面向龙骧发出邀请:“云起,今天就咱们三人饮酒,你也跟着一起喝。”
“是。”
龙骧菜没有吃几口,与桥蕤又连喝了数杯,最后哐当一声扑倒在案上,把桌上的餐食撞下去几盘。
陈氏见状皱起蛾眉,旁边的桥蕤则大笑道:“我忘了这孩子酒量浅,可能刚才这几下饮得太急,夫人待会找人收拾个厢房,让云起在府上住一夜再走。”
“将军,妾身刚来花厅途中,侍卫说冯忠一直候在府外,此时刚刚正午而已,送回营房休息可能更安稳。”陈氏小声提醒。
桥蕤未及多想,便点头肯定道:“夫人说得有理,宴后找人小心扶出去。”
陈氏出身大户之家,对门第身份看得重,要不是看在桥蕤面上,她绝对不会跟龙骧同席。
更何况龙骧曾经感染瘟疫,龙骧在陈氏眼中不但出身低,染了瘟疫的身体还不干净,她打算等宴席结束以后,把龙骧用过的酒杯、筷箸部丢掉。
当初龙骧染瘟疫被送出府,他在府中的一切用品都被烧了。
龙骧有酒量低的人设,陈氏母女又对他冷眼相待,所以没吃几口热菜就饮酒装醉,在充满压抑的气氛里,珍馐美馔都没胃口,龙骧宁愿回营房吃白米饭。
冯忠见龙骧醉酒很满意,至少表示这孩子尽力了。
桥府的家宴结束后,陈氏让子女们各自回屋,又驱散了花厅里的侍者,然后表情严肃地看着桥蕤。
“将军,昨天妾身听李侍卫讲起,这段时间你对龙骧特别上心,是因为想起龙垣的缘故?”
“嗯?非也。”桥蕤先生惊讶地摇头,而后虚着眼睛捋起胡须,说道:“这孩子比他父亲厉害多了,为夫可以毫不客气地断定,龙云起他日必是我军中第一将。”
“不能吧?何以知之?”这回轮到陈氏吃惊。
“何以知之?”桥蕤一声轻哼,接着解释道:“此人有勇有谋,远胜其父,且思虑之深,为夫都有不及。”
“这将军夸大了吧?”陈氏不相信。
桥蕤摇摇头,“为夫何必贬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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