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多地救些人,几人分头行动,陈青山暗中放出了陈灵官。
陈灵官亦是陈青山的底气所在,有了陈灵官的帮助,陈青山有信心救下绝大多数村民。
而陈灵官作为陈青山的底牌之一,陈青山不想这么快就将其暴露,所以便叮嘱其于暗中出手便可。
此时陈灵官隐于小渔镇最高处,一道道细若牛毛的法力射出,不断收割着涌入镇中水鬼。
此时,杨员外亦循着歌声寻到了那个唱戏的伶人。
“芸娘,是你吗?”杨员外小心翼翼地问道。
台上之上躯体一震,缓缓转身,伶人的脸杨员外没见过,但她的眸子,杨员外觉得有些熟悉。
“芸娘?”杨员外又轻唤了一声,想要接近台上之人,却脚下一软,摔到了地上。
待其起身,台上的女子已经变了模样,其样子,正是杨员外朝思暮想的芸娘,只是芸娘的面孔惨白,眸子少了一只,半面骷髅,半面绝色。
就如狐狸脸所说,今天台上唱戏的伶人是只怨鬼,亦是只惨死之鬼。
杨员外哪见过这副模样,面色大变,向后退了几步。
芸娘有些失望,道:“怎么?我现在这副模样吓到你了?当年你可是说我好看来着。”
芸娘说着,从台上走了下来,身披红衣,裙摆拖出一地的水痕来。
“你好好看看我啊,看看鼻子,看看嘴巴,再看看眼睛。”芸娘以手一一在面上指着,杨员外只是哭着。
“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不是说好非我不娶的吗?”芸娘的哀怨之声响起。
“自然记得,自然记得!”杨员外大呼道。
“八月十五,南桥相会,从此白首相依,永不分离。”芸娘望着远方,眼神空洞,喃喃着。
那时杨员外还是个穷小子,喜欢上了村里的女孩,只是其父母不同意,于是二人便约定私奔。
那日雨大,芸娘在南桥上等了一日,亦未等到杨员外,直到河水漫过石桥,将其冲毁,芸娘落入河中,随河水来到云梦泽,亦成为了云梦泽内的一缕怨魂。
“我也读过些书,记得有个故事,叫尾生的书生为等喜欢的姑娘,不惜在水涨时抱桥柱而死。那日我在想,若是你来了,我就是学那尾生又如何,只是你最后都没有来。”
“我不怕死,但怕你变心。”芸娘的话如针亦般,狠狠扎入了杨员外的心头。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此时的杨员外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变成这副模样,心疼极了,赶紧解释道。
“那日你家哥哥寻我,说你已经有了良媒,是村中的富户,他说若是真心为你好的话,我便放手,离了村子。”
“再三思量,我才离了村,才从未回去过,我以为,你活得很好,我便不打扰了。”杨员外深深一叹,仿佛苍老了许多。
芸娘闻言一愣,怨气消散了许多,原来不是他负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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