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给我说中了,恼羞成怒啦?她田翠兰敢那样对江淮,都是因为你。你有把江淮当成亲生儿子吗?他被田翠兰赶出家门的时候,你找过他吗?”
江城直接恼怒,抬手就要把孙轻推开。
孙轻抬手,直接打回去。
敢抬哪只手,就打哪只手!
打完还理直气壮地叉腰:“你以为我是江淮,是你们全家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的好儿子啊!我姓孙,你没生我养我,甭想拿尊敬老人那套吓唬我,没用”
江城被孙轻说的整个人都开始哆嗦了,偏偏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孙轻冷着脸,继续质问:“你们这两家人,只看到江淮现在有钱了,都没有看到江淮一步步走到现在付出了多少。谁不知道工地上干活儿有多么危险,你们看过江淮的手吗?”
孙轻发狠似的说:“忘了你们眼睛里只有钱,哪管江淮的死活。”
这话一处,瞬间得到干活儿人的共鸣。
工地上就没有轻松的活儿,想要挣多少钱,就要出多少力。夏天顶着大太阳,身上晒的一脱就是好几层皮。冬天严寒,他们脸上、鼻子上、耳朵上手指头上,全都是冻疮。
就这些还不算,还得随时提防上面掉砖头,搬水泥钢筋的时候,还得提防别被砸在地下,别被钢筋扎了。
身体累还不算什么,最憋屈难受的是穿着一身干活儿的衣裳,走在路上,处处被人嫌弃,那种被嫌弃的眼神,才是他们最接受不了的。
江城狠狠闭上眼睛:“你别说了!”
孙轻气鼓鼓继续声讨:“你不让我说,我偏说。江淮一只手上有一条很深的疤,那伤要是再严重一点儿,他一只手就没了!他手要是没了,你们以为还能从他那儿要到钱,要到东西?他不欠你们的。尤其是你江花!”
江花被孙轻恶狠狠的眼神吓了一跳,立马带着心虚的语气的说:“他手不是没掉吗?你吓唬谁呐?”
孙轻脸色尽是讥讽:“他到现在十根手指头上的指甲都没长好,多重的东西砸在上面,才能把他手指头砸成那样。”
江花立马强词夺理:“干活儿哪有不受伤的,男人受点儿伤咋啦?俺家孩子干活儿的时候还砸到腿呢?”
孙轻语气冰冷:“就算他受那么严重的伤,你们一个月都没落的跟他要钱要东西。在他受伤没人管的时候,在你们全家拿着他的钱,大吃大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没人照顾,会病死在哪个犄角旮旯里?”
孙轻说完这话,周围接连响起抽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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