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各异地看向她。
莠鸢瞪眼叫出声,“看我干什么,我又没扎手!”
玖茹的眼神变了。
丫鬟刚刚凑她耳边提起,洒山药汁时,被莠鸢看见了。
但莠鸢十分厌恶云漓,再三保证不告诉旁人。
却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还是被这贱人摆一道!
莠鸢看到玖茹离去时的怨毒眼神,就知道她看热闹被恨上了。
可这事儿能怎么解释?
她真的很冤啊!
莠鸢气得拿针扎绣板,好似那就是云漓一样。
云漓却似无事发生,吩咐巧月把桌上物件扔了,换了新的。她慢条斯理的穿针引线,旁若无人。
陈嬷嬷看出些斤两,却未声张。
毕竟这一局是云漓占了上风,只能怪另外两个太蠢了!
一下午的时间眨眼而逝。
太阳垂下半山腰,红霞满天。
云漓绣得眼睛酸疼,举起胳膊抻抻懒腰。
转头却见林紫大咧咧的看着手中话本,绣板一丝一毫都未动过。
果然比她硬气。
有个当官的爹真好。
云漓念叨午间的熏鸡没吃够,打发巧月再去买一只,她则溜溜达达先回小院了。
“姑娘?姑娘,出大事了!”
巧月很快拎着熏鸡归来,欢天喜地不拢嘴,显然这大事是个大八卦!
“那两个女人打起来了?”
云漓在摇椅上看小花蛇捕树上麻雀。
巧月讶异地看着她,“咦,您已经知道了?”
云漓丝毫不意外,“这别院十个人,十八个心眼儿,我下午那句谢谢就够她们俩结仇的,还用多问吗?”
以婊治婊,她是行家。
不挑这一波内讧,太亏得慌。
巧月的兴致少一半,但也把事情讲了,“玖茹姑娘把莠鸢姑娘身边的白芍打了,说她故意弄坏世子爷赏的花灯,和主人一样下贱。”
“莠鸢姑娘气不打一处来,就去讨说法,又被玖茹姑娘给挠了脸,嘲讽她罪臣之女最下贱……奴婢回来时,陈嬷嬷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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