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燕麟已经涨红到黑青了的脸,章辉默默的在心底嘀咕着:王爷可不就是敢嘛,不然摄政王府后院里面的那十几个侍妾和摄政王妃是摆设不成?
啊,对!
现在还有个摄政王平妻。
这以后的日子啊,可得热闹了。
燕麟咬牙:“那圣旨并没有在朕这里盖过玉玺,朕不认!”
章辉提醒道:“皇上莫不是忘了,前段日子皇上嫌每个圣旨都是王爷写好过来找您盖章,就索幸把玉玺放在了寝宫,让王爷以后写好了圣旨的话就直接盖了,无需找皇上过问。而且……”
说到这里,章辉已经把头给低到地上了:“皇上,赵小姐今日在寝宫与摄政王单独相处了一个时辰。而且他们还一同泡了温泉,赵小姐出去的时候还换了一身衣服……”
“啪!”
燕麟一把将桌子上的奏折给挥到了地上:“楚清他混蛋!”
仿佛在发泄一般,燕麟双手撑在桌子上,整张脸连同脖子都涨红了。
他的胸膛激烈的起伏着,张开嘴巴半趴在桌子上喘着粗气。
他怎么敢!
楚清他怎么敢的!
一时气血上头的燕麟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如果古代有血压计的话,估计燕麟这会的血压得爆表。
一旁的章辉被吓得不敢出声,额头上的冷汗缓缓的滑落。
过了好一会,燕麟把状态调整好:“最近户部不是在搞什么户口登记吗?这都快半个月了,怎么户部还拿不出来个什么章程?”
说着,燕麟从地上的奏折里面挑出来了四五本:“把这些折子拿着,朕要去和摄政王好好的讨论一下,如何处置户部的那些消极怠工的官员。”
章辉颤颤巍巍的接过燕麟递过来的折子,总觉得自己手里面捧着的不是什么奏折,而是一道道催命符。
燕麟走出御书房的时候脸色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有额头上的青筋还是时不时地跳动着,彰显着它的主人现在的脾气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
然而,当寝宫的大门就在眼前的时候,燕麟却犹豫了。
直到现在,燕麟的内心里面还是存在着一丝丝的侥幸。
他想着很有可能是楚清在写圣旨的时候写错了,把镇北王写成了摄政王。
然而他的内心里面却知道,楚清这种表面粗心,实则心比发细的人,怎么可能会把圣旨给写错?
而且还盖了玉玺……
只要一想到这里,燕麟就恨不得打死前段时间把玉玺放在这里的那个自己。
但凡当初他没有把玉玺放在寝宫让楚清拿着用的话,那么当楚清过来找他盖章的时候,他是可以把旨意给驳回的……吧?
然而理智告诉燕麟,他身为一个楚清手里面的傀儡皇帝,又有什么权利把楚清的旨意给驳回呢?
是啊。
他和楚清他们两个人一直都是对立的两面,而且皇权在握的摄政王,怎么可能会甘愿放弃手里面的势力,雌伏在他的身下?
只不过是他一直在自欺欺人的幻想着,自己既然能够慢慢的发展自己的势力,所以他觉得终有一天,他是可以心想事成的。
然而现实却狠狠地抽了燕麟一巴掌。
一阵冷冽的寒风吹来,带过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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