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中堂的墙角,声音颤抖中带着惧怕,“当家的,奴家错了,别,别再打奴家了。”
王媒婆丈夫却恍若未闻,凶狠道,“老子头上的草都快把老子压死了,什么东西!
人家可是梁头儿请来做执役的,那是能压制恶霸的人,那是区区一个粥铺人家能惦记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你这死婆娘!什么都没弄清楚就乱折腾,我看你真是嫌命长了!”
王媒婆心下苦涩,她哪里知道这宋姑娘就是之前的风云人物啊!
也没转过弯儿来,谁能想娇滴滴的女娃娃居然女扮男装成了隽秀小郎君啊?
可都已经到了这地步,后悔也无济于事啊!
大家也甭觉得宋欢做的过分。
这事儿换做这里的任何一个女子都能迫于舆论压力嫁进去,当牛做马了此一生。
或是那不愿意嫁的,要么出家做尼姑,要么就只能一死了之。
无论是哪个选择,代价都是一辈子。
人又能有几个一辈子?
她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是她的脾气秉性。
而且她一开始也不想理会,只是对方的方式触碰了她的底线,那就不怪自己出手了。
李家有钱请媒婆,那就让他们没钱就好了。
王媒婆想把自己的名声搞臭,那就别怪自己把她名声也搞臭。
宋欢自觉程度还算把握的挺好。
做什么也不是非得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对吧?
而这其中知道并且参与了事情前因后果的几只“大熊”,心理阴影就有点大了。
女人,得罪不起!
长得漂亮还有手段的女人,更是得罪不起……!
因为宋欢的原因,大熊们都限制了自己的活动范围。
能避开宋欢尽量避开。
宋欢不知道原来自己还间接维护了街道治安。
晃眼间就到了八月底。
今年的丰收,并没有让粮价恢复去年的六文一斤的价格,而是十文一斤。
价格上涨了,想下来就难了,即便平抑物价又如何。
粮铺就是以这个价格售卖,你想吃上米饭你就得花这个价钱买。
而此时,隔壁的土匪头子也带着自家闺女来了县城。
一走就是差不多一年的时间。
土匪头子自觉与其让闺女整日在寨子里疯跑疯玩,还不如来县里进学。
毕竟她娘也是知书达礼的闺秀,她不能学她老子,不通文墨大字不识,他老子这辈子就是吃了不识字的亏,她若长大后能有三分她娘的样子老子也知足了。
自此,进学的队伍又多了一个人,两人变成了三人。
宋欢也和土匪头子聊了一下旱灾的情况。
好在土匪头子提前做了准备,后来就连路费,要的也不是银子了,而是粮食。
后期因为寨子地势优越,易守难攻,这才没让难民给完全攻进来。
但是损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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