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不也很好吗?
“顾慕楚,就许你对江小姐余情未了,不许我爱上欧阳浩吗?”
顾慕楚怒吼:“夏沫沫,我至少没有对婚姻不忠!”
谁知道呢?
当初哪怕他和她在滚床单,只要江笑笑一个电话,他都能冷静地套上裤子,不远千里地去看她。
他又不是柳下惠,能面对心爱的女人而无动于衷。
客厅里熏香的味道越来越浓郁,头顶发绿的顾慕楚难受地扯掉了衬衫的第二颗扣子。
愤怒催动药效,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沫沫脸色大变,因为她已经发现,顾慕楚发情了。
她想逃,却被顾慕楚狠狠地压在玻璃墙上。
沫沫吞了吞口水,镇定地提醒他:“顾总,我们离婚了。”
“谁规定离婚的男女不能春宵一度?”
眼神略显迷离的顾慕楚轻勾嘴角,撤掉了整排扣子。
沫沫呼吸一滞。
想当初,她曾经无限地迷恋他的腹肌,她多少次在和他的缱绻里,着迷地抚摸。
沫沫被自己脑子里的浮想联翩吓住了,她一边暗骂自己疯了,一边尽力地往旁边避,但顾慕楚一个低头,唇角蹭到她的耳垂。
他又朝她的耳朵轻吹一口气。
炙热的呼吸,刺得她鸡皮疙瘩爬满身。
然后,顾慕楚扣住了她的细腰,冰冷又炙热地问:“我不安于室的前妻,欧阳浩真得可以满足你吗?”
耳边别样的气息,以及对方冷漠的言语,激得沫沫脸色又青又紫,无力挣脱的她只能再骂一句:“顾慕楚,你无耻!”
“看来他不能。”
“……”
“也是。”双目通红,染满情欲的顾慕楚一边低喃着,一边以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身为你的前夫,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需要多少,才能得到满足。”
沫沫的脸,顷刻间因为怒不可遏变得通红!
“顾慕楚,你这么关心欧阳浩能不能满足我,难道是因为江笑笑不能满足你吗?”
“……”顾慕楚僵了半秒钟,然后,他一个甩手,把放在鞋柜上的金丝边眼镜重重拂在大理石的地砖上。
眼镜片被摔得粉碎。
看着一地的玻璃碎渣,沫沫彻底吓呆了。
顾慕楚什么时候这么暴躁过?
简直像是月圆之夜要吃人的狼。
巨大的惊恐笼罩着她,让她忍不住瑟瑟发抖。
“夏沫沫,你要知道,激怒我,对你没有一点好处。”
她当然知道,得罪a城权势滔天的顾家,对她没有半点好处,可要她和顾慕楚低头,她却怎么都做不到。
她倔强地咬紧牙关。
察觉出沫沫害怕的顾慕楚,低笑着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夏沫沫,夏家因为你和我离婚,和你断绝了关系,所以,哪怕你穷途末路,他们也不会管你。
如果你想要在a市混下去,就不能得罪我,否则,我不仅仅可以让你身败名裂,还可以让欧阳浩,甚至整个欧阳家都活不下去。”
泪水,终于决堤。
她彷佛又一次置身于镜湖,窒息的绝望让她崩溃哭喊:“顾慕楚,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慕楚的手温柔地拂过她的耳垂:“谁叫你非要惹我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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