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温如许走,咸猪手还不住地在温如许身上揩油。
温如许格外抵触,可是她推搡的力道,软绵无力,在葛春江看来就是欲拒还迎。
“放开我,我要回家……”
“放开……”
温如许喃喃的话音淹没在嘈杂声中,哪怕葛春江看出她的不愿意,但到嘴的肥肉,怎么能丢呢?
眼见着已经走到了酒吧门口,温如许尚存的理智促使她挣扎。
“少他妈演了!浪蹄子!”
葛春江没了耐性,揪扯着温如许的手臂,蛮横粗鲁。
“沈煜之,沈煜之,啊……”
温如许疼地叫起来,脱口而出,却是她心心念念想要摆脱的人名。
“沈什么?”葛春江听不清,讥讽嘲笑,“该不会就是你那没用的老公吧?”
话音方落,一记拳头伴着劲风袭来,不偏不倚地正好捣在了男人扁平的脸上。
“谁没用?”
沈煜之出手之际,同步将温如许烂醉如泥的身躯拽到了怀里,金丝边眼镜下的凤眼,森凉冰冷。
葛春江嘴角溢出了血,当下火冒三丈,就要跟沈煜之厮打 ,下一秒,两名保镖死死地将他扣住,然后一顿拳脚相加。
温如许嗅到了熟悉的松香,揪着他西装外套,整张脸都埋在他怀里。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很讨厌很讨厌,可是却在这一刻,有种无比安心的错觉。
温如许记不得自己是怎么从酒吧回到翡翠园的,宽大的床上,她靠着床头,几缕长发遮住了脸,“是我主动约的,他并没有错。”
只不过,她临时反悔了而已。
沈煜之刚洗过澡,套着宽大的浴袍走出来,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短发,取下眼镜的他,骨骼分明的脸愈发冷峻。
“你已经够烂了,要烂到什么程度才满意?”
烂?
这个字是形容她的?
温如许微微错愕,注视着男人儒雅清爽的面容,动了动嘴皮子,“要是嫌弃我,我们可以离婚。”
又是离婚!
沈煜之脸一沉,“所以你要继续在男人之间曲意逢迎?”
温如许“噗嗤”笑出声,“沈先生,我就是这样的人,不是吗?”
谁不知道沈铎公之于众的女朋友,在沈铎去世后,扭头就嫁给了沈铎的亲弟弟沈煜之,沈铎那些粉丝,早就把她祖宗十八代都骂过了。
说她是女表子,是贱种,是贪图沈家钱财见利忘义的主……
沈煜之是彻底地被她触怒了,毛巾卷起扔到一旁,阔步上前,撑着床头,凌厉的气息笼罩在温如许上方。
“宁愿跟那一头猪在一起,也不愿意和我亲近,你是有多讨厌我?”
在酒吧外,温如许依偎在葛春江怀里,现在想起来沈律之还是一肚子火。
温如许有被他一瞬间的愠怒吓到,瑟缩了一下脖子,旋即,她绞紧了被子一角,“当然,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要不是他用弟弟入院救治的事威胁,她绝对不可能嫁给沈煜之!
“温如许!”
他一字一顿地挤出这个名字,抬手就想掐死她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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