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轩是什么来头?”他问。
“这陆放轩曾是万郡王的义兄弟,后来调派到了别处,留下这一个染坊就是为了牵制南京,使此地不脱离他的掌控之中。真是心地狠毒啊!”魏冲装出一副痛恨至极、咬牙切齿的模样,说道。
“那……”叶永甲正要脱口而出,却又突然间住了嘴。
“叶知府怎么不说了?”
“无事,无事……我自己想一想,你早些回去罢。”
“那还请知府大人给个明示,方家染坊到底查不查?”魏冲生怕他不肯答应,却又不得直说,便焦躁地瞅着叶永甲,干瞪着眼,心里砰砰直跳。
“我说了,本官要想一想。”叶永甲道。
“这样,在下走了。”
魏冲无可奈何地关上了屋门。
只留下叶永甲一人作沉静的抉择了。他虽是站在人民的安危之上考虑的,可若引陆放轩入京,对南京百姓到底是福是祸,这还是个未知数。
若真是一件毁天灭地的祸事,又能如何!
他转念想道。南京的局势已经够乱了,干脆就任着这股乱局如此毫无止境地发展下去,或许还更有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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