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夏元龙正走到离卫怀那间堂屋不远的竹廊上,从这里一见坐在躺椅上的卫怀,便慢慢止了脚步,在回廊里徘徊。徘徊半天,他随即灵机一动,直向堂屋走来。
“人英贤弟,仲方是什么意思?”卫怀从椅上站起,倚在门口问道。
夏元龙笑呵呵地走近来:“仲方……仲方他答应得爽快啊!这件事我们三人还真是想到一块去了!”
卫怀从未见夏元龙这么兴高采烈过,不免生起一点猜疑:“真的?”
“哦……哦,对。”夏元龙听他这一问,心里一突一突的,连忙调开话头:“那明日清早就请众儒来书院商议,估算着他们也不反对。”
“是啊……”卫怀刚想点头,又觉得有些不大对劲,皱了皱眉:“我是向上头报了假,可仲方兄还得去国子监当值……那他清早怎么来?还不如改至黄昏之时议呢。”
“仲方兄考虑到了,”夏元龙暗地攥了一手的汗,“说……说此事早定下来为好,便不用非要等他了。”
卫怀凝视着他的眼睛:“那……那好。”
在忙完书院的大小事务后,卫怀便拿了《行要》的稿子,要返回府里编撰;而夏元龙则守在书院之内,在此住宿下了。
时值入夜,杨怀绳却因昨日淋了一夜的大雨而感了风寒,此时才作了病。他本想睡上一夜,但头疼难耐,只得坐起身来,一面写了封告假的书,托人递到监里;一面请了郎中,开了个方子,当夜吃了,才强忍着痛睡下。
次日醒来,身体虽还抱恙,但精神算是恢复不少了。他草草吃了饭,准备再躺一会儿,忽想起还有编撰《行要》的事,便急忙喝了碗药汤,换穿衣服,匆匆赶赴书院去了。
“杨先生!看你面色不大好……您不是要去国子监么?”看门的见杨怀绳来了,连忙笑脸相迎,上前便要扶着他。
“哪里用得着足下扶?我自己走就是。”杨怀绳轻轻一笑,“我只是稍染了风寒,不打紧的。”
“因此没去监里?”看门的跟着他进了院子,在身后问道。
“是啊……”杨怀绳信步走着,又忽然不动了。“唉,今日院子里如此冷清……如何没人走动啊?”
“您不知道?”看门的凑上来说,“不是卫先生请南京的大儒过来商议事情了么,都在思和堂呆着呢。”
“事情?!”杨怀绳惊讶地回过头来,双手突然按在他的肩膀上,眼睛睁似斗大:“说清楚!”
那人吓得一颤,连忙道:“杨先生何必……”
“你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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