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哄动百姓去衙门干什么?”杨怀绳喝问。
“我本想借此唬一下官府,可他们竟不为所动,我能怎么办?我难不成要拆了衙门?造反?我告诉你,太刚硬了也没好处!你以死相拚,一次还可,真把他们逼急了,你看能干出什么好事来!”
“我……”杨怀绳一跺脚,摇了摇头。
“不管如何,反正你出的计策每次都不好使!”杨怀绳继续说,“你叫卫怀写了封信,他进了牢房;你拉来百姓向官府大张旗鼓地抗议,事情不还是没办成!”
夏元龙默默地抓着衣襟,没有回话。
“这下好了,你总不能去王府向王爷喊冤吧?”
夏元龙猛然抬头,好像省悟出什么来,惊愕地看着杨怀绳。
杨怀绳一愣。
“你先回国子监,”夏元龙拍拍他的肩膀,“此事只元龙一人足矣。”他安心地笑了笑,杨怀绳也不知其缘故,怔在原地,看他往淮清桥的方向跑去了。
夏元龙果然去的是淮清桥。他在桥下兜了半天,找不到路,于是见人便问:“您知道戏班子在哪边开?”
可大多都是平头百姓,哪来的钱专门请戏班?故俱推说不知。夏元龙正在苦恼之际,忽望见河对岸有座庙宇,想道:这可是戏子的老郎庵?便快步从桥上过去。
他拨开人群,走到庙宇前,匾上的确是三个大字:‘老郎庵’。这老郎庵是戏子们议事之所,凡需商量的时刻,便共在此聚集。今日正赶上祭拜“祖师爷”的日子,因而庙外人山人海,十分热闹。
夏元龙蹲在一旁,注视着老郎庵的门口,见那里迎面出来一位老戏子,他急忙站起身,拦上去说道:“这位老者您先等等!”
那人停住步子,怀疑的目光打量着他。
“在下叫夏元龙,是和卫……卫祭酒……就是卫怀办思和书院的。”夏元龙的舌头都不大利索了,他自己也气愤,为何这等紧要关头却不甚冷静了。
“你想干什么?”他半举着胳膊,好像即将要下达逐客令了。
他紧张得面颊上流了好几滴汗,只得一吞唾沫,说道:“在下要找蔡贤卿!”
老戏子的胳膊缓缓放下。“你不要急。慢慢说嘛。寻蔡老先生干什么?”
“您应该知道国子监祭酒卫怀被抓的事,我特来求蔡贤卿帮个忙。”
“我明白了。”他指指东边傍着秦淮河的那条街:“蔡先生的宅子在那处,你沿河岸仔细寻到‘蔡寓’就准是了。”
夏元龙如释重负般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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