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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以视千军万马,皇宫大内犹如无物,来去自如,一身武功允许他们轻王候、傲世间,性格也注定了他们有所为,有所不为的行事准则!
简单一句话,在他们这些所谓正人君子眼里,宁愿正大光明的与之对阵,丢点性命,有些事也不愿去做。
而我则不同!怎么有利就怎么做,只要天天杀官,金国与蒙古哪有余力南侵?
这天下事,搞破坏远比建设简单多了!”
穆念慈臻首轻点,眉头一展,大喜道:“我明白了,裘千仞如此自高自大,今日当着众人败在你手里,已经没了面子。
他去做刺客杀异族,丐帮为他正名,间接的也能为他败在你手上,给人一种遐想的空间,所以他才甘之若饴了!”
顾朝辞抚掌大笑道:“念儿好聪明,其实人这一辈子,说到底,活得就是一个脸面,有些悲剧,也都是那所谓的面子做祟而引起的。
裘千仞一帮之主,才学过人,我给了他一个台阶,他必须得接着,就这么简单!
你想啊,我对他饶而不杀,他若在不悔改,如何有颜面立足天地之间哪!”
穆念慈听了这话,觉得自家情郎,对人性看的太透,若非给自己讲了一个通透,自己还领悟不到,站起身来道:“大帮主请坐,待小女子服侍您用餐。”说着把他按在椅上。
两人说到兴处,举杯畅饮,顾朝辞内功精深,倒还不觉,穆念慈空腹之下连饮数杯,早已酡红满面,又叹了一口气道:“辞哥,杨康活不了了吧?”
顾朝辞心道:“果然来了!”沉吟道:“他不择手段对付我,我再是恨他,为了你能在岳丈面前有个交代,也能容他一次。
但郭师弟是他结义大哥,他也要杀,若非其命大,恐怕早都死硬了。
今日又带着铁掌帮来君山,假传师父死讯,挑起丐帮大乱,此事必然得有个交代!
面对这等不孝不义之人,我若将此事也轻拿轻放,实在难以服众!”
说到这,语气一缓道:“我之所以不愿亲眼见他伏刑,也只是怕你不好跟岳丈交代而已!若非如此,我必将其挫骨扬灰不可!”
穆念慈也知他说得在理,幽幽一叹道:“我自是听你的,你说怎么就怎么的,只是义父日后知道了,不知道得有多伤心,他找了十八年,儿子却不认他,也阴阳相隔了。”
顾朝辞心想:“这才哪到哪儿啊,若没有我,杨铁心现在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但嘴上却是柔声道:“杨康多行不义必自毙,但岳丈英雄侠义,岳母心地仁善,他们也都不到四十岁,老天爷不会对他们太残酷的,说不得下次相见,你又有一个弟弟了呢!”
穆念慈嫣然一笑道:“你又胡说!”
但继而一叹道:“不过这些事,最好能瞒着义父义母,若瞒不住了,我会一五一十讲给他们听的,他们要生气,都发在我身上吧!”
此时顾朝辞鼻端闻着似兰如麝的幽香,心中顿时荡起涟漪,望着她的一对妙目,在灯光恍忽朦胧中一闪一闪,尽是柔情,禁不住心中感动之极,扳过她的俏脸来轻轻一吻,道:“念儿你待我真好!”
穆念慈微笑道:“这有甚么?反正我整个儿人都是你的了,你说怎样,我自然依你。”
她这句话本来只是脱口而出,蓦地想到:“我整个儿人都是你的了”。这句话中另有他意,忍不住飞红了脸儿,垂下头来。
顾朝辞胸口一热,道:“什么?”。
旋即明白了她害羞的原因,这时两人近在迟尺,只见她修眉弯黛,秀眼生波,削肩蜂腰,婀娜多姿,说不出的娇媚,心头恍如清波荡漾,身子轻飘飘地如在云端。
顾朝辞只觉自己旁边的这具身子,微微颤动,禁不住心跳如打鼓般快,霍地轻舒猿臂,将穆念慈拥入自己怀抱之中,向她双唇吻去。
穆念慈又羞又喜,又是情动,一被意中人抱着,嗅到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不禁心魂如醉,快乐难言,“嘤咛”一声,转手撑持,可一双红唇偏偏不听使唤,也向顾朝辞吻了过去……
两人钟情已久,虽调笑无忌,平日格于礼教,尚能以礼自持,但到了这个地步,不但穆念慈全身火热,绵软无力,心头如小鹿般彭彭不止,意乱情迷。
就连顾朝辞两世为人,内功深厚,此时玉人在怀,香泽微闻,也是头脑有些发晕。
要知“情”之一关,最难勘破。汉时苏武为匈奴所擒,茹毛啮雪,也不失汉节,却不免为胡妇生子,为后世所笑。可见克制“情欲”一道,乃世上最难之事。
顾朝辞再是神功非凡,也是血气方刚,更别说他早有此意,眼见穆念慈双眸微饧,媚态横生,此刻什么“九阳真经”“九阴真经”,“降龙十八掌”俱挡不住这般攻势。
当下抱起穆念慈,灭烛登床,要行颠鸾倒凤之事。穆念慈虽是羞不可抑,但自觉他又将自己带回家,定亲以来,又对自己诚心爱护,早有以身相报之意,这横下心来,任其施为,大有以身饲虎之烈。
此时已到凌晨,直到黎明前的黑暗铺将上来,将他们的身形,全然俺没在其中……
顾朝辞一天之中,可谓“双喜临门”了。
直至正午时分,穆念慈神智倏地清明,只觉自己不着寸缕,躺在顾朝辞怀中,禁不住大羞,娇呼了一声“辞哥”,将一颗头钻在他的怀中,再也不肯出来。
顾朝辞此世虽是童男子,但前世记忆中有,男女之事也算过来人,自是驾轻就熟,裕然有余。穆念慈梅开初度,就有些娇羞不胜了。
正在此时,房门“笃笃笃”响了三下,一名仆妇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帮主,黎长老有急事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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