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可以说洪帮主杀了黄岛主,反正他空口瞎白话的本事,你们也有所领教了!”
黄药师眼见全真七子,要为周伯通报仇,明知其中生了误会。只他生性傲慢,又自恃长辈身分,不屑先行解释,满拟先将这帮不知好歹的杂毛,打得一败涂地,好好教训一顿,再说明真相。哪知非但胜不得“天罡北斗阵”,还差点被西毒暗算。
而今见顾朝辞为自己分辨。当即冷哼一声道:“老顽童与我和欧阳锋比试脚力,结果说自己有事,不比了,便自行走了。我也不知他有什么重要之事,哪里去了。”
全真七子素知黄药师这等人物,肯定不会说谎骗他们,一个个都是颇为尴尬,马钰当即行了一礼,很是郑重说道:“黄岛主,您是当代武学宗师,我等晚辈今日恃着人多,妄自得罪于你,还望见谅!”。
丘处机又补了一句:“黄岛主,我师叔之事是个误会,那你杀没杀郭靖呢?”
黄药师斜睨了他一眼,森然道:“那个愣小子,骗了我女儿,我自然要杀他,只是还没找到他呢,又怎么说是我杀了他?!”
郭靖黄蓉在密室中,听了这话,均是面如土色,黄蓉就怕这个,才不敢与父亲主动相见。而郭靖就有些懵,自家这位老岳父,为何一定要杀他呢?
而丘处机更是顿足捶胸道:“好一个小畜生,胆敢骗我!差点引起大祸!”
全真七子与郭靖黄蓉,都知道他是在骂杨康。
顾朝辞眼见黄药师面色冷峻,自然知道他为何对郭靖怨念颇深了,其实别说郭靖这个女婿,就是任何女婿,遇上这事,也都会被他如此对待。
当即接口道:“误会都澄清了吧,诸位都是武林成名高手,却被一个江湖骗子与无耻小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徒惹人耻笑!”
说着便看向丘处机,很是肃然道:“丘道长,你豪侠仗义,这种品质,让江湖上的英雄好汉,都很是尊崇。但你这火药桶的脾气,确实得改改了!还喜欢先入为主,更是大忌!
就说你们这次上了奸人恶当,若非黄岛主手下留情,你们这“天罡北斗阵”再是厉害,又哪有布阵的机会呢?”
顾朝辞说的确实都是实话,全真七子心下也很是清楚,若一开始,黄药师就施展杀手,他们这阵法,真的没有施展余地,一时间也都默不作声。
可蓦然间就听一个情亮的声音道:“全真派武功是天下武学正宗,人尽皆知。再说我师父怎样行事,岂容你来置喙?”
众人循声一看,只见说话之人羽衣星冠,本来眉清目秀,但现在嘴角青肿,那是他昨天骂黄药师,被打肿的,手中拿着一柄拂尘,正是丘处机高徒尹志平。
他眼见顾朝辞比自己大不了几岁,这幅口吻,竟将师父都拿小辈看了,立即气往上冲,他又本就年少气盛,自然性急口快了。
顾朝辞呵呵一笑道:“你这道士,胆子还挺大,说说,你是谁?”
尹志平因为看见黄药师施展身法,结果看晕过去了,自未看见顾朝辞大战欧阳锋。但其也非傻子,一方面听过“辣手书生”名头,又见他与黄药师以及师父师伯交谈,心知这人果然非同小可。
但他本就骨头硬,胆子大,也跟随丘处机久了,面对东邪尚敢破口大骂,“辣手书生”再厉害,又岂会惧怕?当即昂首迈步,踏前两步,横眉怒目,就要开口报号。
就听马钰一声厉喝:“志平退下!”
顾朝辞一挥手道:“马道长,人要说话,你怎能阻止呢?”
尹志平本就憋了一肚子气,见了顾朝辞这幅颐指气使的样子,更是不忿,直接大声道:“贫道全真教,长春真人门下尹志平,你要怎样?”
他专学师父丘处机,以豪迈粗犷为美,但又没学到精髓,自是有些不伦不类。
顾朝辞解释清楚黄药师与全真教的误会,就是想让他们别打,将机会留个自己。
只因他本就猜到,这年轻道人就是尹志平,就不怕没有与“全真七子”动手的借口。一经确定后,斜眼微睨,将他再次上下打量一番,心想:“小道士,也不知你以后会去偷睡小龙女,还是甄志丙,反正他,我已经收拾了。现在给你们都一勺烩了,所谓有杀错,莫放过吗!”
他言念及此,眼中寒光一闪,冷笑道:“呵呵,原来你就是尹志平啊!你难道不知,我收拾了甄志丙那个全真败类,还要找你吗?”
他话音未落,“呼”的一声,右掌斜挥而出,一伸一缩,一股无形气劲已然喷涌而出。二人相距也就一丈来远,这道掌力用的巧劲,去而复回,连绵不断。
尹志平一见顾朝辞抬臂挥掌,忙忙想要跃开,好闪避其来势。
可他想要躲开这招,哪有这般容易?他只起心动念,还不及纵身跃开,就觉一股猛劲带的自己,不由自主地向前猛跌。亦或是自己身后有一股猛力将自己掀了出去。
急忙连使“千斤坠”身法,想稳住身形,可全然无用,脚下拖地,身子斜斜就向后滑了过去。
与此同时,丘处机一见顾朝辞眼神不对,就急忙大叫道:“志平,快退!”
喊话间便与王处一闪电般迅速扑出,“唰唰”两剑齐出,齐往顾朝辞身上刺去。
顾朝辞眼见两剑,已到身前两尺处,左袖拂出,势疾劲足,立时荡开两剑,只听“啪啪”两声闷响。丘处机与王处一连退四步,顾朝辞却是稳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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