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了!)
“不过顾某原以为,如你这等人物,也是武林中,响当当的字号!
嘿嘿,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竟是一个出手暗算,还打中自己主子的无耻之徒!
真是令人大开眼界,佩服佩服!”
顾朝辞这番话说将出来,可把彭连虎臊的满脸红紫,恨不得钻到地底去。
此人也不知,是杀人杀多了,还是怎么的,眼珠子本来就满是血丝,此时脸再一红,真是满面红光,极为骇人。
若是周围没人,顾朝辞说这话,他只当清风过耳,哪会放在心上?
可今日围观者众,他又亲口报了名号。
以后指不定,传到江湖上,他的名声成什么样了呢?
出手偷袭不说,还伤了自己人……
还他妈号称“千手”……
真是一着不慎,名声尽丧!
梁子翁一看,彭连虎此时神色,不说心如死灰,也是羞惭无地了。
心下明白,让彭连虎声名扫尽,下不来台,对他们这伙人名声,也是大有影响。
遂捋着胡须,也是跨出一步,轻笑一声道:“呵呵,顾公子,你今日行事与彭寨主,也是半斤对八两。
以你如此威名,却与一个出身富贵的小王爷一般见识,莫非传出去,就很好听了?
就算你不在乎自己名声,可彭寨主适才,也只因回护小王爷心切,情急之下的小手段而已。
对我等来说,只是闹着玩罢了。
况且你也没什么损伤,又有什么过不去的?
还是放开小王爷,我们各走各路,井水不犯河水。”
“再者说了,大伙儿也都是,江湖上有字号的,若双方都是心下不平,再约时约地了断,也就是了,又何必非得当场见血呢?
诸位,意下如何?”
梁子翁本就擅长养生之道,鹤发童颜的样子,颇有一副高人风范,风淡云轻般,说出这番言语,顿时让人如沐春风。
彭连虎更是投去了,甚是感激的眼神。
顾朝辞心中则是大骂不止:“这老逼灯,真是生了一张好利嘴!
轻飘飘的一句闹着玩,就将事情盖过去了。
莫非当年就是靠这,才从洪七公手里活下来的?
今日你们人多势众,老子也有所顾忌,鬼扯下去,也没意义!”
言念及此,双目神光流转,横视众人一圈后,朗声道:“那好!
诸位话都这份上了,冲着几位金面,这点梁子揭过去,也不是不行,但你做的了主吗?”
梁子翁听了这话,哈哈一笑道:“老夫这点薄名,虽无法与阁下相提并论,但是这点主,自是做得!”
顾朝辞微一颔首,正色道:“好!阁下身为长白山的一派宗师,说话自然不是放屁!
顾某就信你一次!
让我岳丈与妻子先走,再说放人之事!”
梁子翁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
顾朝辞转头对杨家父女悄声道:“岳丈、妹子,你们先回客栈!等会我来找你们,注意别让人跟踪了!”
杨铁心父女,也是走遍大江南北的人物,这等常识自然清楚,此时他们在这,反是顾朝辞拖累!
可穆念慈知道今日之事,全因自己“比武招亲”而起,面前的这些凶人,也都是武林中出了名的大高手。
所谓好虎也架不住群狼,顾朝辞武功再高,孤身一人留在此地,也恐有差错。
不由秀眉微蹙,眼神中满是担忧,柔声道:“我知道你们这些高手人物,最看重颜面,但你一定要保重,千万不可逞强好胜!”
说着已然晕红满颊,悄声道:“我们可是已经订了亲了,你可要来找我!”
说完忙转过脸去,大是羞涩。
说实话,顾朝辞对穆念慈的悲惨命运,心有怜意,倒是不假。
可要说直接产生爱意,那就有些胡说八道了。
他的最大目的,也只是想依靠穆念慈与洪七公的渊源,来摆脱自己目前之囧境。
可眼见这姑娘脸泛羞晕,娇波欲流,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这等近乎表白之语来,也是一阵失神,暗叹一声:“这个时代的女子,就是这么简单!
今日初次见面,她或许对我也没多少爱意,但就因一个“比武招亲”的名头,这信义二字,就能压的她,必须嫁给我!
可我对她,若一直存有利用之心,又与杨康之流何异?”
想着伸出右手,握住她的柔荑,微微一笑道:“念慈,你放心,大风大浪我也经过几遭,如今我还没娶你过门,自不会为了什么面子,任性胡为,你安心等我就好!”
穆念慈一听顾朝辞喊她“念慈”,再一想,他又叫“朝辞”,霎时间羞的连耳朵根子都红透了,只想:“我现在改名,还来得及吗?”
这时杨铁心已然将铁枪双戟,收拾好了,轻咳一声,顾、穆二人自然只能含情脉脉、依依不舍的分开了。
顾朝辞目送二人快步离去,又神目如电,紧紧盯住杨康的一众随从,那些随从,自然明白,他什么意思,根本无人敢动。
这时只听彭连虎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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