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两位小贵人,今日面带紫色必是喜运将至,不如算一卦吧,讨个饭钱。”
“多少钱。”
脸上挂上笑容的易清丰开口道:
“随意便好。”
似乎是有了想法的休言直接坐下,同行的夜行陆也坐下,休言扔了一块碎银开口道:
“我要算姻缘。”
“小贵人,眼前人便是心上人,如何还要算姻缘呢?”
“哼,我要算他的姻缘。”
冷哼一声的休言直接开口道。
额头上擦了擦冷汗的易清丰,便开口道:
“这位小贵人,可有八字命牌,借小道一看。”
夜行陆没有开口,摇了摇头。接着易清丰又开口道:
“那这位小贵人,可否让小道摸个骨相,看个手相?”
“好啊。”
话毕,易清丰便装模作样的摸了摸夜行陆的骨相,然后看着夜行陆伸出的右手,易清丰又开口道:
“小贵人,男左女右。”
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夜行陆伸出了左手,此时易清丰便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开口道:
“小贵人,这个手相颇贵,若从武必将名扬四洲,若修文亦不差,难得,难得,可贵,可贵。”
说完,易清丰还装模作样的想摸下胡子,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没留过胡子,便咳嗽一声摸了摸下巴。
一旁儿的休言听不下去了怒气丛生,开口道:
“臭道士,我要算的是姻缘。”
“小贵人,您别急,小道这就看,这就看。”
连忙道好的易清丰,神色一变继续道:
“小贵人命中劫难重重,能活这么大,那必然是家中人所挡灾才能长成,怕是此时家中以无长无亲吧。”
听见易清丰开口的夜行陆,猛的如雷击般,呆傻在原地,不知所措,想说些什么,但口中只有一个我字,不停的重复。
瞬间暴怒的休言,一把抓了易清丰的领子,提拳便要打下,这时的易清丰已经慌的不敢装模作样,看着无甚修为的黑袍道士休言还是没有打下,再次开口道:
“臭道士,你再敢瞎说我便打死你,算你的姻缘。”
连忙擦去头顶的汗水,易清丰便又装模作样的开口道:
“小贵人,虽劫难重重却屡屡有贵人相助必能逢凶化吉,同风而上。至于姻缘一事,小贵人命犯红桃,怕是最少得有三女才对。”
在旁儿的休言怒从心头起,一脚踢飞了书案,一脚踢出,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的易清丰还未反应过来,休言便一脚一脚朝着易清丰踢来。边踢还边骂道:
“你这条臭鱼烂虾,算的一点儿都不准,我打死你个瞎说八道的臭道士。”
此时已经完全懵圈的易清丰,没想到休言下手这么狠,连忙哭爹喊娘。反应过来夜行陆,连忙拽住了休言,急匆匆开口道:
“好了,休言,我们回去吧。”
再次冷哼一声的休言开口道:
“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此时躺在地上的易清丰,混身上下疼的无法动弹,眉心中挂着黑丝长裙的行瘫坐在七弦琴后看着遍体鳞伤的易清丰,手扶过琴弦。眼中阴阳鱼跳了又跳开口道:
“至于吗?”
“至于。”
时间流逝的很快,转眼间便过去了半个时辰,勉强从地上爬起的易清丰,深深出了口气,开始收拾残骸,将踢烂的书案找回,用手点了点便再次摆好。
此时坐在老夜椅上的易清丰,换了几口气,运气道家的长生诀,可劲儿打通身体内的淤血,不过片刻,便好了大半,便再次两条腿搭在书案上,摇晃着老爷椅。
此时一个一直隐藏在暗处的精壮汉子,坐到了书案前开口道:
“道士,我师傅没打死你,你还不赶紧跑,难不成等死不成?”
没有睁眼瞧蛮的易清丰开口道:
“人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哈哈大笑的蛮,继续开口道:
“说点儿我能听明白的话。”
易清丰瞬间正襟危坐道:
“我在等人。”
“等谁?”
“人。”
不再搭理易清丰的蛮消失不见,此时金兑城外,犀牛精已经到了城门口。颤颤巍巍的犀牛精,不敢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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