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是蒙在鼓里,对她一无所知。
在说起这一段恋爱往事的时候,马慧娟暂时忘记了正在经历的烦恼,嘴角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在东方思义面前丝毫不想掩饰自己的得意之色:“柳家保成了我的俘虏,不过,他是心甘情愿地被俘虏的。”
马慧娟沉湎在初婚时的那段快乐里:“结婚之后,家里家外的事,柳家保一切都是听我的。他在生活上不太注意小节,结婚后当然要听我的,大到买房子,装修房子,小到穿衣吃饭,他都是没有主见的。开始,他也乐意,后来却慢慢生出一些情绪来,嫌我管的多了,他开始不满意了,说我是管家婆,我说我只是个保姆。不满意归不满意,他始终还是听我的。”
马慧娟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起与柳家保的过往:“在工作方面,他还是听我的。地方国企业务收归上级公司管,党组织这一块却是隶属于地方管理的。我看到市委党校党员干部学习培训的信息,觉得对他来说是个机会,就决定帮助他一下。起初,他有些反感,我最终说服了他。事实证明我是对的,他后来能进入了领导层,在很大程度上是和参加这次培训有关的。”
东方思义从马慧娟的述说中,似乎看到了一个在妻子面前唯唯诺诺的柳家保的影子。“他喜欢这种结果吗?”东方思义尽量以一种不经意的语气提出了一个疑问。
马慧娟了愣一下,随后便很肯定地说:“他没有不喜欢的理由啊,哪个男人不渴望成功呢?追求更高的目标,难道不是一个男人工作的动力吗?除非这个男人甘愿做个碌碌无为的人。我是看不起这样的男人的。在我的眼里,男人必须有一个很高的理想的,没有理想的男人,就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男人还必须有冒险精神,没有冒险精神的男人,就是一个低俗的懦夫。”
东方思义隐隐地感受到了这个家庭日常的生活场景,柳家保每天都要经历的,是他必须面对着一把无影无形却无处不在的标尺,无论他愿意还是不愿意,那把标尺都会立在他的眼前。
东方思义想起了那句网络流行语:“我真是太难了。”不由地微笑起来。马慧娟疑惑地问道:“你不同意我的观点吗?你认为我说的不对吗?”
东方思义解释道:“我没有说你说的对还是不对,你有你的观点你的认识,你说的这些观点,我不能否定它们,不能否定就不能说你这些观点是错的。我只是认为,我们不能把自己的观念和认识,强加到另一个人的身上,因为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需求。”
马慧娟摇摇头:“我没有把自己的观念和认识强加到别人的身上,柳家保是我的丈夫,在没有离婚之前,他不是一个外人,也不是一个独立的人,他应当和我是合为一体的,我有权利要求他做我想要的一切。”
马慧娟继续为自己辩解着:“你不知道,他原本是很有上进心的一个人,后来却不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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