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药没有问题,不应该没有一点效果啊?”
贾医生抬眼看了看柳草姑没有说话,放下手里的检查报告单后,又开始给柳木男把脉问诊,然后才盯着柳草姑说:“你丈夫是不是爱喝酒啊?他这一身衣服上没有一点药味,闻起来全都是酒味。这样子哪能治好病呢?我刚才看了一下,他这病比以前更严重了,显示的症状很不好。我和你们说过的,吃药期间是要严禁喝酒的,也不能抽烟。有的比较严重的,治疗期间还不能行房的。不然的话,就肯定是没有一点效果的,而且还会造成不可逆转性的不孕不育的。懂不懂啊?”
柳草姑不知道不可逆转性不孕不育是什么意思,贾医生有些奇怪地看着柳草姑说:“你这个女人真是奇怪得很,连这个也不懂吗?”柳草姑难为情地说:“贾医生,我是真的搞不懂啊。”
贾医生便轻蔑地说:“这个意思啊,就是你丈夫那个东西可能永远也起不来了,算是废了。懂了吗?”柳草姑红着脸说:“懂了。贾大夫你说错了,他不是我丈夫。”
贾医生又很奇怪地看着她说:“你这个女人真是奇怪,他不是你丈夫?你还带他来看这个病?”柳草姑只好如实地说:“他是我弟弟。”贾医生满脸疑惑地摇摇头:“你要是相信我,就继续吃药。要是不相信,现在可以走了。”
柳草姑心里想:“还是死马当活马医吧,不相信贾医生,又能相信哪个医生呢?”她也不认的什么医生,真不真,假不假的,也没有办法能搞清楚,听天由命吧。尽管柳木男十分不愿意,她还是又让贾医生开了药方,又让柳木男背回了一大袋子中药。
柳草姑想不通柳木男为什么这方面就不行了,她想要问问柳木男,终究还是不好意思开口。柳木男好像看出了她在想什么心事,心里就更加忧郁了,一路上都闷闷不乐的。柳草姑说什么他都不答话,他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愿意说。
那次从医院里回来后,柳木男好像变了一个人,总是低着头默默地做事,偶尔会莫名其妙地发火。萧苦女是个逆来顺受的女人,柳木男发火的时候,她像没看见也没听见一样。柳木男就没有了脾气,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拿一把椅子瘫坐到一边,然后便安静下来,漫无目的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柳草姑让萧苦女劝柳木男又吃了两个月的药,柳木男不愿意再这样折腾,便跟着几个朋友和村里的建筑队出去打工了。他开始了早出晚归的生活,白天劳累后,晚上一回到家里,吃完了晚饭倒头便睡,家里的农活也都交给了萧苦女去做。
柳草姑抽空的时候就问萧苦女:“木男的病是不是比以前好一点了?”萧苦女满脸通红地说:“我也不知道,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过我了。”柳草姑很奇怪地看着萧苦女说:“还有这样的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萧苦女为难地说:“我不好说,这种事你让我怎么说?”
柳草姑不以为然地说:“你什么话都可以和我说,我又不是外人。我是木男的姐姐,也算是你的姐姐,你有什么不可以和我说的话?他是一个男人,你是一个女人,你们又天天睡在一起,他为什么不碰你?你以后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要穿衣服,看他还碰不碰你。”
萧苦女有些难为情地说:“我就是不穿衣服睡觉,他还是像没看见一样。”柳草姑摇摇头,默默地看看萧苦女的,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柳草姑心里想着萧苦女和柳木男的事,觉得自己真的要管一管柳木男了,她想起爹临终前一天说的话,爹说:“我本想着能亲眼看着木男成家,没想到说倒就倒了。生老病死是没办法的事。我要走了,你是做姐姐的,要照顾好木男,木男是个男人,他从小就一点心计也没有,你要帮他成家立业,还要帮他生个儿子承续香火,爹才会放心,死了才会闭得上眼睛,也不枉我收养了你们姐弟两个。”
爹说这话的时候,柳草姑和柳木男都跪在他面前流着泪,柳草姑安慰老爹说:“爹就放心吧,爹说的话我都记着的,我一定照爹说的做,我不会不管木男的。”爹临终的时候,眼睛闭得很安详。
前天一大早起来,萧苦女和何种夫一前一后出了门,下田干活去了。柳木男收拾好工具,正要骑着摩托车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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