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便打电话如实地告诉了自己的决定,并声称他对男女之间的关系是持开放的态度的,余梅可以自己选择和他今后保持情人之间的关系。余梅没想到他竟然能说出那样无耻的话,真是无耻无底线。
余梅主动提出了离婚,当她向法院提出诉讼后,那个男人很快便寄来了有关同意离婚的法律文件。很简单,因为在他与余梅的这段婚姻生活中,他只是一个获得者,付出的只有虚情假意,而余梅却付出了自己的心血和所有的物质担当。这段婚姻让她受伤很重,直到现在她还是形单影只,她说不想让自己再受一次伤害,也不想让自己沉沦在无谓的情感纠葛之中。
东方思义也坦然地笑着告诉余明:“其实,我从来都没有真正地想过要去追她,更没想过能够娶她。你应该是知道的,我一直认为自己是配不上她的。在她面前,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一种自卑,像一堵墙那般地拦在那里,让我过不去。这种自卑,让我失去了少年的勇气,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过那方面的勇气。或许,从小学到中学到大学,我都感到远远地不如她,她表现的太优秀了,是我们当中最优秀的,让我有一种望尘莫及的自卑和焦虑。”
经过岁月的沉淀,那些少年时的朦胧,青年时的梦想,已变成了中年后的稳重和平静。岁月将一件一件温柔的,如轻纱一般的屏障合拢起来,你可以朦朦胧胧地感觉到它们那若隐若现的存在,却无法再像过去那样地将它们轻易地拉开,或许这就是岁月给友情保留的最好的距离。
对于东方思义来说,余梅是他心里永远收藏的那一丝能照亮自己人生的美好时光。他思念她,一如思念春日里的阳光,他关心她,一如关心月之或圆或缺,他在意她,一如在意天之阴晴风雨。有时候,没来由地就会在心里出现她的影子,这种感觉自然而然地成为他生活中的一部分,不涉及任何私心杂念,也不涉及任何男女之间的欲望。
几十年的法官职业生涯,让东方思义的内心里被一种孤独所主宰,这是一种主动的孤独,是一种自觉自愿的孤独。东方思义始终铭记着《礼记中庸》中的那句话:“君子慎独,不欺暗室。卑以自牧,含章可贞。”
作为一个职业法官,立于天地之间,当扬天地浩然正气,当行光明磊落之事,克己、慎独、守心、明性。待人处事之细枝末节,即使是别人看不见、听不见的所在,也要谨慎不苟,不做违背道德法律良心之事。万物运行皆有它们的规律,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天道、地道和人道,遵从这些规律而谨言慎行,便是我们应当选择的正道。
有一种友情,在孤独的灵魂心底里,如太阳般的温暖,沐浴在这种友情之中,总是能让人自然而然获取一种精神的支撑。有一种友情,在阅尽世事的豁达者心底里,如花园般的宁静,总是能让人流连忘返怡然自乐。
东方思义和余梅之间的友情,就是这样的一种友情。他会偶然地想起她曾经给予自己的一个相互理解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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