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基因,一般一个来自父亲,一个来自母亲。如果检测到某个dna位点的等位基因,一个与母亲相同,另一个就应与父亲相同,否则自然就存在疑问了。利用dna进行亲子鉴定,只要做十几至几十个dna位点检测,如果全部一样,就可以确定亲子关系,如果有3个以上的位点不同,则可排除亲子关系,有一两个位点不同,则应考虑基因突变的可能,需要加做一些位点的检测进行辨别。医学实践证明,dna亲子鉴定,否定亲子关系的准确率几近100,肯定亲子关系的准确率可达到9999。
dna亲子鉴定的推广运用,为人们在茫茫人海中找寻亲人提供了一盏明灯。为帮助走失、被拐、被遗弃儿童寻找亲人,帮助因各种原因流浪、乞讨、卖艺儿童回归正常的生活,帮助失散的家庭成员之间的认亲,便于受害家庭认领被拐卖的儿童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一些公益团体为此积极寻求鉴定机构提供亲子鉴定方面的帮助,帮助很多家庭找回了魂牵梦绕的骨肉亲人。还有就是在因医院产房育婴室错误调换了新生儿,导致骨肉分离后引发的相关案件提供了判决的最有力证据。
任何科学技术的进步,也必然地作用和伴随着人类伦理道德的变化,亲子鉴定犹如一把利刃,戳穿了一层层用温情或谎言掩盖的悲剧事件。
那一次,东方思义在参加高中同学聚会时,和余梅聊起了亲子鉴定的话题。余梅说起自己从业多年的亲子鉴定经历时坦言,在亲子鉴定过程中,受伤害最大的不是那些故事的主角,那些因各种原因导致悲剧的男男女女,而是这些悲剧的结果,那些因父母一时的错误选择,再也无法回避自己出身的无辜的孩子,他们或许一生都生活在一种无法抹去的心理阴影之中。
余梅曾亲眼目睹了成百上千个家庭的悲欢离合,作为一个见证者,她只能无奈地面对这一切。余梅平静地说:“作为一个职业鉴定师,自己只能尊重事实,尊重科学。你不能有其他的选择,即使面对那些因此而发生的悲剧,也只能冷眼旁观,因为那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而我的责任只是帮助需要事实的人找到确定的事实,并证明这个事实,其他的问题就不是我所能关心的了。”
余梅在和东方思义聊完了亲子鉴定发展的过程后,内心充满感慨地说:“你知道吗?当你亲眼目睹一场家庭悲剧,因为一个亲子鉴定的结果,在你面前必然地发生时,你会对人性有了一种特别的感受。我最忘不了的是刚入行那年发生的一件事。”
正是春末夏初的时节,那一天,天气非常晴和,一对年轻的夫妻按照和她的约定,在周末的时候一同带着孩子来做鉴定。他们并没有说明为什么要做这个鉴定,她当然也无须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既然他们选择这样一个鉴定,也说明他们之间实际上已经遇到了难以摆脱的感情问题了。
这对夫妻衣着时尚光鲜,谈吐也不俗,从外表上来看,应当都有着体面的职业。这可能也是他们选择亲子鉴定的一个原因,因为他们都是属于理性的人群,即使心存芥蒂也不愿意轻易地撕破脸面,他们都需要一个确定的理由。
男孩大概四五岁的样子,活泼可爱,招人喜欢。他们来的时候,看上去高大俊逸的父亲手里提着给孩子买的一大袋各种零食,男孩一手牵着一只五彩斑斓的纸风筝,一手牵着穿着裙装凸显窈窕身材的母亲。看起来似乎是要去郊外踏青的样子,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这是多么幸福的一家人啊。
护士给孩子采血的时候,孩子有些害怕疼得直哭,那个父亲一边紧张地看着采血的护士,一边心疼地安慰着孩子,等护士采完了血样,他立马就着急地抱着孩子走了出去。看得出来,这一定是一个平时对孩子非常疼爱的父亲。
余梅的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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