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她。
跟着怀玉伺候的麽麽,好像已经见怪不怪了,走远了些,照样忙乎手里的事情。
瑞雪靠在门廊上发了会呆,这都什么事啊。
两人本来相处的挺默契,这下就有些尴尬了。
她一会是先与怀玉解释诗文的出处,还是假装关心一下她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
过了好一阵,屋里的哭声才渐渐平息下来。
小杏贴心的打了一盆清水想进去伺候。
瑞雪轻轻摇了摇头,接过小杏手里的铜盆。
“还是我来吧,你们都离远些,不然大娘子会不自在。”
小杏帮着敲了门,听见怀玉已经恢复了平静的声音,瑞雪才进了屋。
怀玉恢复如常,甚至连妆容都重新整理了一遍。
又换上往日不苟言笑的厌世脸,若不是眼睛红肿,没人会相信她方才疯了一样在屋里又哭又笑。
怀玉轻扯嘴角:“怎么办,被你发现了呢。”
那语气里夹杂着一丝调笑和自嘲,瑞雪听着却格外别扭。
将拧好的帕子递给她,什么怎么办,她发现什么了。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奇怪了,这是终于被蒋淮折磨的发疯了么。
想退出去,以免被误伤,怀玉却又说起话来。
“我生在大岚最有名望的文学世家,家中长辈,出过不止一位帝师。”
怀玉自顾自的说,瑞雪却尴尬的脚趾抠地。
心里喊着“快停下,我不想听,一点都不想知道。”
她再过不久就要离开相府了,除了瑞安,她不想跟相府里的任何人有过多的牵扯。
怀玉是有些可怜,但那是她自己的问题,瑞雪不想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浪费精力。
哪怕是去了解她的过往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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