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教过你,你不敬我便算了,竟敢如此辱我!你立马给老夫跪下、磕头认错!否则老夫定当奏请圣上,剥夺你的文位!”
此话一出,贺秀、王元等人顿时露出戏谑笑容,刑部的官员淡定地看着戏,而禇云栖三位大儒则是眉头紧锁。
李夫惟这番话也有道理,说到底他曾经确实是江寒的老师,虽说后来他将江寒逐出国子监,但大夏尊师重教,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给他下跪并不过分。
李夫惟这是在用身份逼迫江寒当众下跪。
江寒呵的一笑:“让我给你跪下?你算什么东西?还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就你这个德兴,也敢跟我父亲卫国公相提并论!”
“你!竖子!你竟如此辱我!明日我必定上本弹劾你们父子!”李夫惟气得身体发抖。
“弹劾我,就这条罪名不够弄死我吧?来,我给你再加一条罪名。”
“什么?”李夫惟一懵。
“掌掴国子监学正!”
“啪!”
一声清响,江寒劈手直接给了李夫惟一个大比兜。
李夫惟脑瓜子嗡嗡的,一时之间都没能反应过来。
在场的众人也瞬间懵住了,谁都没料到江寒真的会打人。
要知道哪怕江寒在太学府受甄道一驱逐,也只是动动嘴皮子,作诗嘲讽,从未动过手。
“你……你竟敢打我?!我乃朝廷任命的国子监学正,你竟敢动手!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否则我一定要弹劾你!一定要弹劾死你!”
李夫惟气得双眼发红,他是什么身份,何曾被人打过脸?
如今竟然被一个竖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抽脸,这脸彻底丢尽了!
“哟,我还没听过如此奇葩的要求,我满足你。”
江寒直接左右开弓,连抽带踹,直接将李夫惟按在地上乱殴,完事了抬头笑道:
“大家都听到了啊!是他要我打他的。”
“我长这么大,从未见过这么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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