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在考究自己,沉吟道:“父亲,不能看着这件事闹大,若是闹到陛下那里去,就很难收场了。我们宁国公府必须插手,一来搭救江寒,二来告诉那些文臣,武将是扭在一起的一根绳。”
宁国公看着许月眠,眼神中既有欣慰,也有失落,说道:“此事哪有那么简单?这件事你不必理会了,也不要去管。这时期,我们宁国公府需要置身事外。”
“啊?这是为何?”许月眠吃了一惊,道:“我们宁国公府与卫国公府二家一向交好,为何不去搭救江寒?还要置身事外?”
宁国公淡淡道:“别问为什么,反正我宁国公府不会管这件事。”说完,他就站起身来,转身回房。
“爹!你若不出手,江寒遭殃,卫国公府就会被连累,卫国公一倒,迟早都会轮到我们宁国公府的!这件事我们无法置身事外的!”许月眠忍不住大声道。
宁国公脚步微微一顿,似乎很生气,语气重了几分:“我是不会出手的,你若是想救就自己去救!”
许月眠满腹不解,父亲为什么不肯出手搭救?
当年自己父亲和卫国公年轻时,两人的平妻刚好都有了孩子,于是定了娃娃亲,只要生出来,不管谁男谁女,都让两个孩子成亲。
只是后来生下来发现两个人都是男的,定亲之事也就不了了之。
但一点也不影响宁国公府和卫国公府的情谊。
为何如今父亲却不愿出面搭救江寒?难道是怕被卫国公府拖累?
……
刑部出手很快,在江寒被带进刑部监牢后,三味书屋很快也被封了,里面的书籍也都被封存起来。
刑部的一个房间里。
“聂郎中,这件事一定要快刀斩乱麻,快速做成一桩铁案,否则等卫国公府反应过来,江寒还是会被放出去。”
身穿靛蓝色袍子的宋国公府世子贺秀道。
他记得父亲说过,对付敌人要么不做,既然做了就要往死里弄,绝不能给对方一个逃生的机会!
“世子说得对。”
聂郎中在旁边赔着笑脸,他虽是一个五品官,然而人家的父亲是国公。
且贺秀还是太子的伴读,与太子关系亲密,将来太子登基,前途可谓无限。
不是他这种拼尽一生才爬到郎中位置的人能比的。
礼部侍郎之子王元脸上带着假笑,一边饶有兴趣地把玩着一个碧绿的茶壶,一边笑眯眯的说道:“那就让他画了供,将这件事,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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