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便这么过了。”
一位年龄较大的夫子出来调和。
好家伙,还磕头认错?
江寒忍不住笑了。
“可笑,简直可笑至极!”
“先别说此等偏袒自私之人,有何资格让我向他认错!我堂堂卫国公之子,来到太学府,称他一声先生,便是尊了儒道,不代表我便怕了他,让我向这老家伙下跪?他算什么东西?
说句不好听的,普天之下能让我跪的只有几个,这个老东西还排不上号!”
话音刚落,江寒便冷笑着挥手:“这太学府不上也罢!告辞!”
他实在是被这些人恶心坏了。
一个个的都是偏袒自私之辈,不问缘由,就断定自己有错。
就算离开太学府,他不信自己就没办法修行儒道!
殷鹿山劝道:“江寒,莫要置气,忍一时之气,方才走得远,不要因一时冲动,而自毁了前程啊!”
他知道甄道一是宋国公贺连松的学生,因着朝廷文武敌对关系,对江寒难免过于苛刻,因此出言劝江寒留下。
众夫子也是沉默,若就此赶走了江寒,传出去也是不好。
毕竟此人是卫国公的儿子,虽说是庶出的,但谁不知道卫国公只有两个儿子?
更何况,江寒还是未来的驸马。
又颇有诗才。
也不好闹得太僵。
江寒道:“殷学正好意学生已经知晓,但学生不是那种忍气吞声之人!这太学府下至学子,上到老师,皆对学生有极大的偏见,实在是乌烟瘴气,藏污纳垢,学生待不下去!”
甄道一眯着眼睛,微微冷笑,这竖子真是狂妄!竟敢说太学府乌烟瘴气,藏污纳垢,就算大儒来了,也会将他赶走!
几位老夫子皆是大怒。
“好个竖子,胡言乱语!”
“此子性格太过狂妄,根本不合适修行儒道,殷鹿山,不必劝他了!”
“好个狂妄之徒,太学府本就不该收留此人!”
江寒目光扫视过去,发现这些师生们有惋惜的,有愤怒的,也有不满的。
但愤怒不满却要多于惋惜。
他迈步朝门口走去,走出两步后,却忽地停下,朗声道:“今日学生入太学府,见识了诸位夫子的高洁品性,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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