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存活下来的士兵瘦弱不堪,满面焦黄,已经起不来床。
陆安然去的巧,他昨晚发过一阵高热,这会儿人正好清醒着,回忆起发病前,直言没有什么特别的。
士兵姓郑,在军营里专职养马,病发的时候照常给马匹洗刷、喂食之类。
“我们几个轮流清洗马槽,那天轮到我和老高,不过他吃了脏东西干不了活,所以我一个人干到午时。”郑凯回忆道:“特别热,身上衣服都湿透了,眼前还有点飘虚影,走路头重脚轻。”
老军医在旁说:“最初我怀疑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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