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这可好了,按着我们蒙州的律法谋杀亲夫那是要受焚刑的。”
“烧死她都算轻的,谁让她勾三搭四。”
“这话怎么说。”
“听说啊……”说话的是五旬左右的老妇人,整个激动的眉飞色舞,口沫横飞,“她在外有个姘头,新婚夜趁着新郎喝多了和姘头……这不被发现就……”
中间断的地方,那老妇人神神秘秘压低了嗓音,陆安然并未听见,可足够她脑部出一系列人伦惨剧。
这时候,囚车终于再次动起来,擦身而过时,陆安然一个抬头,对上了囚车女子一双水光泛红的眼睛,不禁微怔。
嗯?
什么味道?
陆安然揉了揉鼻子,旁边有人已主动替她解惑。
“闻到没有?刚才那股子狐媚味道!”
“听说就是这个香味确定她是凶手,想赖都赖不掉。”
囚车离开了,聚集在此地的人散开,一起涌向行刑点,群起激动,像是赶赴一场旷古盛世。
陆安然重新迈开步伐,熟门熟路的来到这排房舍的一间,叩门三下,心里默念十几息还没有动静,伸手推开黑漆大门。
天光骤然照亮里间,因门窗紧闭而昏暗散发着古怪味道的房间才似乎注入一丝生机。
陆安然等味道散了才拾步进去,一脚踢到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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