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向大人回禀府中火势的情况。”
“如何了?”左悙这才勉为其难地闻了闻。
魏丞说道:“现在火已经扑灭,账房正在统计损失。”
左悙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好好好,行了行,我知道了,那就这样吧,你可以下去了。”
魏丞却站在原地不动,依旧保持着作揖的姿势,“回大人,火势虽灭,但是纵火之人尚未找到,现在府上许多人都有着嫌疑,还需要一一审查。”
左悙更不耐烦了,“那你赶紧去查啊!”
魏丞继续道:“有嫌疑的人还包括……”
话到此处顿了顿,抬头看向盛清苑,“还包括盛姑娘。”
盛清苑闻言,轻嗤了一声。
左悙也不相信,一副“你在开什么玩笑”的样子看着魏丞:“那些大师前来的时候,她就一直在我的跟前,一步也没有离开过,她是怎么跑出去纵火的?”
魏丞说道:“大人难道忘记了?盛姑娘可是好几家店铺的东家,手上并不缺钱,想要请几个武功厉害的人并不是难事。她方才虽然一直在您的跟前,可是她那个药童,却是从走水起,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我合理怀疑,纵火之人便是盛姑娘的药童,而盛姑娘就是背后指使的那个人。”
左悙听着魏丞的话,抚了抚自己的下巴。
这听着倒是有点道理。
左悙一拍桌面上,怒声质问:“说,是不是你安排的纵火?!”
左悙问完,脸上虽然布着怒气,却也有几分奇怪。
这什么破桌子,怎么那么硬,疼死老子了!
盛清苑冷声说道:“我好心来给大人治病,结果却宛如一个囚犯被抓来抓去,现如今还要被质疑,我的药童去了哪里,这个问题难道不该我来询问吗?”
“可是你却一直没有过问过你药童的下落,似乎你并不担心他的处境。”魏丞微微眯着眼睛,向盛清苑质问道。
盛清苑面上多了几分生气,“你若是处在我现在的处境,我的清白,甚至我的性命可能随时不保,我连自己都顾及不到,我还有那个闲心去操心其他人吗?!我可没有这么多的烂好心。”
魏丞看向盛清苑的眼神越发凌厉,恨不得可以将她看穿看透。
可是从她的表现上来看,却又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要不她就是真的无辜,要不她便是在做戏,而且演得很高明,将大家都给骗了过去。
“行了,让人去查就好,那么多人,我就不相信查不出来。”左悙不耐烦地皱眉说道。
说着,看向盛清苑,脸上多了一点笑容,“不过,你就还是留在这里吧,你看,外面这么危险,还是这里最安全。”
盛清苑面色冰冷,不再说话。
见左悙又一次想要靠近,盛清苑看了一眼他的胳膊和腿上伤口的地方,“这会儿,大人的伤口应该已经开始痒了吧?”
左悙闻言,顿时便感觉到似乎有蚂蚁在啃咬的感觉,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挠。
盛清苑说道:“我劝大人还是忍,不然你这伤口只会越来越严重,而这就是我的药的特殊性,能止痛,但是会痒,不过,只要等后续的药喝了,治疗跟上,也就没事,若不然……伤口会溃烂扩大。”
左悙:“你在威胁我?”
盛清苑不甘示弱道:“既然大人可以以官威权势来威胁我一个小女子,那么我为什么就不能凭我自己的本事保护自己?大人若是想伤口尽快好,最好还是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
左悙攥了攥拳头。
不动心思,那是不可能的。
越是烈性的胭脂马,他越是要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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