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个时候他是里面年纪最小的却是打拳最狠的。
第二次见他是过了没多久,还是你柳叔,我们又去了那个地方,他已经成了全场胜率最高的,可那场比赛他放水了,也就是所谓的打假拳。
对方没想放过他,把他打得挺惨的。他也不能还手,就挨了一场的打。
结束以后我在后台看到了拿着钱一瘸一拐的他,后来才知道,他家庭比较复杂,私生子出身,和母亲住在小胡同里,母子俩没有稳定收入,他想要用这个钱给自己交学费。
我说我可以资助他,他拒绝了,但我还是留了张名片给他。当时的我还挺欣赏他的。
再后来,他母亲出事了,这事儿你应该也知道。刚开始还好,他休学以后白天去工地搬沙晚上打拳勉强够医药费,后来病情忽然开始恶化,想要最好医院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药,他只能来找我。
我也顺势签下了他,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把自己卖给了我。我送他去继续完成学业,毕业以后在盛皇从基层做起,短短几年,有声有色。
再后来,就前两年,那个时候他母亲生命垂危,国内没人敢做这个手术,他请了假自己就求到你导师那里去了。
那小老头的性格我是知道的,就凭他,求到死都不一定关于,我就猜可能是你帮了忙。
这个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金鳞岂非池中物,一遇水来便化龙,我就是那个让他化龙的人。果不其然,偌大的盛皇,交给他我很放心。”
“那他的名字。”
“孙权孙权,很好理解,随母孙姓,向往权利。这还是他自己取的,他说以前那个名字太文绉绉了,压不住那群老狐狸。”电话那头的人滔滔不绝,电话这头的人脚步越来越慢,直至停在路上。
“我有些累了,等我回来再聊吧。”捧着的花被她一只手抓着包装固定的带子,花苞朝下垂着。
……
等电话挂断,谈初微朝后看去,在她走过来的路上,零零散散掉落了几片花瓣。
那句,“你还不够了解我。你不了解我的过去,不了解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微微,你是谈总掌心的玫瑰,而我,是谈总手里的枪。”现在的她似乎明白了一些。
她也知道,老谈肯定隐瞒了一些没和自己说,比如他是怎么迅速在盛皇站住脚跟,怎么在这几年把盛皇发展到现在的龙头老大。这些看似轻飘飘的话,不比之前的打拳简单半分。
谈初微很想看看他曾经的生活。如果这话不是老谈说出来,她根本不敢相信这是那个温文尔雅矜贵公子一般的孙权的过往。
私生子,打黑拳,打假拳,搬沙,甚至这可能只是他所经历的一部分,等她浑浑噩噩走到宿舍楼下的时候,那束花已经不成样子,她看了一眼,抽出还算完好的几只,把剩下的一股脑扔进了垃圾桶。
……
这是节目的最后一晚,等到沈玥封影回来的时候,谈初微这个冠军正“悠闲”地躺在床上,桌子上是几只红玫瑰。
“微微?”封影先是轻轻叫了一声,没得到回应,“是不是睡着了?”她降低声音。
这时候沈玥走上来,走近了才发现不对劲,床上的人脸红扑扑的,看着有些病态的样子,她用手背摸了摸,“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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