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她的冲动,才最后换来了这样的讽刺。
原主的心在痛。
她让她把同样的痛苦经历了第二次。
黎景闻跑上来了推开门看见安鹿芩抱着膝盖在哭,一个健步迈过去,半跪在地上,手轻轻擦去她脸颊上的两道泪痕。
“不要哭,没有人会责怪你,我们安安已经尽力做到自己该做的一切。”
安鹿芩却哭的更厉害了,“不应该是这样,今天,我们,应该是快快乐乐地拍照,你向我求婚,你知道安鹿芩有多开心吗?”
安鹿芩的话颠三倒四,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眼泪再次掉下来,眼前被泪珠笼罩上了一层薄雾迷蒙。
“鹿芩等这一天真的好久好久了,一切都不该是这个样子。鹿芩真的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到最后都不能落到一个好名声。”
黎景闻坐在了安鹿芩的旁边,将她搂在怀里,“安安没有错,想哭就哭,靠着我的肩膀好吗?”
“可是我们今天都没有拍照片,计划都乱了。”
“等你心情变好再拍。”
“但是不一样了,就是不一样了。鹿芩等了多久的求婚啊,为什么要来打扰我!”安鹿芩压着喉咙中的气,可那一声伴着声带振动却更凄然了。
就像是孤岛冬天的寒夜,唯一的光亮是月色映照在莹莹雪上。
一个人独自走在那茫茫的融雪中,一脚深一脚浅,摔倒,膝盖疼,双手撑着厚厚的雪挣扎着起来,手心刻进石子沙砾,手掌通红,往前走一步,又是不知深浅的一步,再次摔倒……
那是鹿芩的人生啊!
原主等黎景闻说这句话多久了,如果他们知道真正的安鹿芩早就在意外中死去,还会像现在那样对她吗?
她没有错,她什么都没做过。
她只不过是安家利益的牺牲品。
可她还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啊,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对她恶意相向。
甚至她死的时候,没有一个爱她的人在她身边。
安鹿芩的心口一阵痛感,窒息的额头都变红,浑身都在发抖。
黎景闻只能紧紧将她拥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给安鹿芩温暖,缓和她的心情,“安安,以后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你。”
空气安静了下来,安鹿芩的啜泣声渐渐变小,半晌以后,安鹿芩沙哑的声音突然想起来。
“我想喝酒。”
黎景闻二话不说,出去拿上来两瓶啤酒,安鹿芩已经换好了居家服,坐在地毯上。
“今天我想给你讲一个朋友的故事。”安鹿芩还没喝,脸颊就红了。
黎景闻只给安鹿芩倒了半杯啤酒,“好。”
酒过三巡。
安鹿芩她把原主的故事改了一次,巧妙地将原主的命运记录在了这个故事中最不起眼的跑龙套角色中。
不知道黎景闻会不会听懂。
“然后,我的朋友就结婚了,她邀请我们去参加她的婚礼,我从来没有想过只见过一次面的人,也可以结婚。”
“但是她说她的老公有前女友诶,那个前女友后来好像出意外不在了,据说那个前女友是一个什么机构的人员,一直在暗中调查当年的事情。”
“她说那个女孩子是一个看起来很单纯的人,实际上却在做着伟大的事情,没想到……”
黎景闻看着桌子上倒着的酒瓶,脱下外套披在安鹿芩身上,“傻丫头,人这一生一直在不断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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