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只是觉得这拓跋余的母亲要是当年手段再狠辣一些,怕乌托国的历史就要改写了。
“就是一块书写历史的碑文罢了。”刘薏仁胡乱编扯道。
“既然是书写历史的碑文,为何叫无字碑?”于无心在一旁问道。
这?
这叫人如何回答。
撒了一个谎言,就有很多谎言应运而生。
“本是有字的,但经过长年累月雨水冲刷,太阳暴晒,早就不见了字迹。”
刘薏仁谎编着。
“在下实在斗胆,在这儿论太后的是非。”此话一出,老太后的表情似乎凝重起来,深陷的眼窝里透出精明。
“在下得知太后年轻时候的事迹,不由感慨道,这功绩就算是千年之后,上面记录的被雨水冲刷消失,但还是被人记在心中。”刘薏仁诚恳的拍了一下这老太后的马屁。
看样子这老太太十分满意。
点点头,“嗯,不错。”
转头看着于无心,“带他去见见大汗吧。”
这就赶自己走了?
于无心和刘薏仁走在长廊上,“不是来见穆萍儿的吗?怎么见完太后还要见大汗啊?”
“无心姑娘,你不会跟在下耍什么把戏吧?”刘薏仁停下脚步。
明知道那乌托可汗和慕容筠结仇已久,这孤身一人进入狼窝,怕不是要被啃的尸骨无存了。
“要是随便带一个人进来,他们两个迟早都会知道的,还不如直接见了,你不是会医术吗?”于无心说着,转头看见停在原地的刘薏仁。
“到时候你就去给大汗的新妻看看病。”于无心说着,挥手让他跟上。
“那新妻脾气倔,每天不是刺伤自己就是捅伤大汗,真是个烈女。”说着,忍不住摇摇头。
既然如此,为何偏要娶穆萍儿?
“你们大汗何必执着于一人身上?”刘薏仁问着,穆萍儿性子烈,他早就知道,打伤乌托的大汗,这,这大汗可真能忍。
刘薏仁忍不住担心穆萍儿的处境。
“我要是告诉你,你可不能往外说。”于无心说着,虽然这件事情乌托人差不多人尽皆知。
“大汗小时候去大炎遇到了一个姑娘,从此日思夜想,成为了大汗的一块心病,就算到了成婚的年纪,也不愿意接受任何姑娘。”于无心说着,刘薏仁猛然觉得这大汗还是个痴情种。
“那姑娘眉间有个黑痣。”
于无心手背在身后,“但大汗无意得知,就在那次遇到姑娘之后,那姑娘就被拓跋余的爹杀害了。”
这可能也是拓跋余后来杀父的一个原因。
“从此,大汗的后宫渐渐多了起来,日夜沉迷,就此就和你们大都的纨绔子弟无异了。”于无心说着,抬了抬眉毛,对着刘薏仁说道。
“我又不是纨绔子弟。”刘薏仁反驳说。
于无心转头好笑地看着他,这不是欲盖弥彰。
“谁说你了?”
于无心说完,不知道为何,刘薏仁心虚低下了头。
“你心虚什么?”
刘薏仁摇摇头,想赶紧让这个事情过去,“后来呢?拓跋余后来呢?”
“后来在战场上遇到那个穆萍儿了呗,然后就这样了。”于无心摊开双手,表示无奈。
“真是孽缘一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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