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夫建造房屋多年,都没见过如此巧妙的设计。”
“且这房屋建造简单,十分适合现在战后重建。”
老人抬头看着慕容筠,不知道他是将军,只知道最近城里来了一批大都的人。
慕容筠身着一身黑衣,双手背在身后。
“年轻人,师承何处?”
阿尧推推老人,“他是慕容将军。”
“什么?”老人的耳朵不太灵光,大声问着阿尧在说什么。
阿尧无奈凑近老人的耳朵,“他是慕容将军。”
老人这下总算听清了,老腿颤抖了一下,就直挺挺跪在地上。
“老夫三生有幸,得见慕容将军。”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
慕容筠将他扶起,“老先生,得到老先生赏识,才是郁之的荣幸啊。”
老人还是抹着老泪。
慕容筠叫阿尧带着老先生去歇一会儿。
老人连连摆手,激动的指挥着年轻人锯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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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刘薏仁接诊回来的时候,看到济世堂门口有一个身影。
纯白的衣袍,不是道袍,但依旧显得仙气飘飘,腰间束起,显得少年精瘦清冷,单手拿着剑,另一只手背在身后。
身姿挺拔,眼神望着小院,里面的杏花落了一地,石凳上全是。
风吹过,少年的额角垂下来的头发飘到脸上。
衣摆也在拂动。
周围人来人往,声音嘈杂,只是少年站的地方,就像是时间凝固了一般。
他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刘薏仁揽上他的肩。
“白苍,好久不见。”将人带到济世堂。
今日遇衡长老坐诊,萧贤在一旁站着学习。
刘薏仁和白苍坐在杏树下,花瓣不断向下飘着。
白苍看着刘薏仁,“当时,我离开槭桦林,本是要回来带你走的。”
白苍说,但他知道此时说这些话早都没有意义了。遂将后面的话都咽了回去。
刘薏仁道:“当时我的样子你幸好不在,不然肯定会吓坏你。”刘薏仁说着。
他何曾没有怪过白苍。
自己知心的朋友,但却抛弃了自己。
白苍想开口解释,但说什么呢?说自己被师尊困在山上?说自己脱身乏术?
当时梁丘鸣晨死的时候,只有白苍一人相信刘薏仁是无辜的。
只不过是将自己留在槭桦林罢了,这有什么?
只不过是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罢了。
刘薏仁也从未向遇衡长老打听过白苍。
刘薏仁笑笑,“你知道我的身世是什么样的吗?”
白苍自然知道,点点头。
“你肯定知道我是慕容筠的弟弟,但你不知道的是,我拜遇衡长老为师了,现在你我是同门了。”
白苍自然也还是知道,当时遇衡长老给白青松来信的时候,他就在旁边。
“我知道。”
刘薏仁有些惊讶,传闻说白青松是对自己有些成见的,虽然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但青松派一向不愿意和官府的人扯上纠葛。
“你知道?你知道不叫声师兄?”刘薏仁说着,自己比白苍要年长上几岁。
白苍拨掉落在袖子上的花瓣,“我是你的师兄。”
“但我比你大。”刘薏仁据理力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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