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此话,姚颖顿时变了脸色,露出一丝慌张,派人将说话之人的嘴堵的严严实实。
刘薏仁观察这个叫而本的外族人,从始至终他都打着拳法,下盘不稳,多数练拳者皆有此弱点,这人都没有拿腿攻击过刘薏仁。脚腕处有明显的伤痕,似乎是旧伤,像是戴过什么枷锁。
看准机会,就在他挥着拳头来时,刘薏仁矮身迅速将靴中的匕首掏出,翻身至他的身后,朝着腿腕处狠狠一击,刀身全没入肉中,刺完便抽离,顿时鲜血飞溅,喷至刘薏仁的手腕处,而本单膝跪地,地面发出一声闷响,连带着一旁的土地都有些颤抖,嘴中发出痛苦的声音。
被激怒的而本双手撑地,想要爬起来时,刘薏仁根本没打算给他起来的机会,在刀刚刚拔出之时,刘薏仁一个转身,双脚踢至而本的另一条腿,脚与腿的相撞,本来就有力量与体型的偏差,刘薏仁控制不住的向后退了几步。
而本双膝跪地,刘薏仁趁热打铁,从后飞跃而起,踩其背,一个旋身,踢其面部,手掌向上托其下颌,咔嚓一声,下巴被刘薏仁生生卸了下来,双脚踢其胸部,而本仰面躺倒,像一个庞然大物轰然倒塌一般。
此时一旁一个少年双手手掌相击,“好,打得好。”
一声喝彩,让周围早已热血澎湃的人们也一声连着一声,“乌托国抢我土地,掠我妻女,烧我房宅,扰我安宁。打得好。”
“异族人,该打。”
“好。”
“……”
刘薏仁在一旁站定,并不打算继续打下去,行医之人总是留有慈悲之心。
就在此时。
一行官兵赶来,将刘薏仁,而本,姚颖等人围在一起。
“都给我带走。”带头的都卫大声喊道。
给而本戴上了脚铐,由于之前是跪着的,现在鲜血顺着小腿流下,和地上的铁链搅在一起,走起来痕迹拖了一地。
卫狱,黑暗的铜墙铁壁里。
都卫接收到消息,刘薏仁被七叔接出,理由是刘薏仁是将军府上的贵客,此事与他无关。
过了一日,姚颖在牢中受刑,在等死之际,牢房被打开,人被拖出,卫狱外等着的姚琛递给狱卒一个荷包。狱卒掂了一下,一笑,拱手道:“姚大公子慢走。”
姚颖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朝着狱卒举起了拳头。
“姚颖。”姚琛责怪的说道。
姚颖倒在一旁家仆的怀中,“哥,他们对我用刑。”
“先回去吧。”说着,率先上了马车。
“哥,那个刘薏仁什么来头?为什么将军府的人要保他?真是,差一点就大仇得报了。”姚颖一边说着,一边喝着递过来的水。
姚琛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他自己犯了什么错,要不是求人帮忙,此时怕不是会判一个通敌之罪。
“你和我说,而本你是怎么弄出来的?”姚琛说着,想到姚颖应该没有这个本事去将卫狱里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出来,还大张旗鼓的在大街上闹事。
姚颖看着他的兄长,虽然平日里对他的胡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在正经事上不得丝毫马虎。
“我我不能说。”姚颖说着,大大的眼珠左右摇晃着,躲避着来自姚琛的目光。
姚琛气的扶额,双拳紧握,缓解着怒气。
“不是我不说,而是信上不让我说,既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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