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站起来,你是我沐家的后人,这既是一种荣耀,也是一种责任。”
女孩撑起满是伤痕的手臂,脸颊上的血和着汗珠滴落,步履蹒跚地迈进着,如同背负千斤巨石,前方的男人静静站在门檐下,背着光,夕阳的云霞在他身后绽放,在小女孩模糊的视野里像极了一幅印象派的绘画。
轻轻地呼出一口气,长大后的女孩从午后小酣中醒来,好看的眉头微微拧起,似乎是对梦境的气恼。
荣耀和命运什么的,真是一如既往的烦人。
沐子樱坐在椅子上,双手环臂,正是秋日的午后,淡淡的阳光正懒惰地趴在医院的窗框上,一两片枯叶划拉着窗外的水泥台,像是调皮的猫咪在磨着爪子。
吸了一口充斥着消毒水味的空气,望着病榻上一直昏迷不醒的少年,心里有着莫名的焦虑。
七天了,明明外伤都已经被老道士治愈了,经脉也已经重新接上,就连折断的骨头也修复如初了,为什么迟迟不醒呢?难道能睡也是被上人们看重的条件之一吗?
至于那个老道士,看着迟迟昏迷不醒的白玉京早就脚底抹油开溜了,还疯狂暗示自己希望没有见过他。
“小沐啊,庄周先生的‘蝶梦’境界颇为考究,那么现在究竟是我梦到你,还是你梦到了我呢?玄乎玄乎,妙哉。”老道士离开前如此说道。
翻了下手腕,上面戴着一块小巧精致的樱桃造型手表,时针正要指向两点,差不多该回学校了。
沐子樱背上斜跨小包,链条在阳光里闪烁,叮嘱了查房的护士几句,便将少年独自留在了病房,准备下课后再来。
走出医院大门的一刻,金色银杏随着风儿沙沙起舞,叶片洒落在金色的秋日里,摇曳着点点思绪,少女的烦恼丝便没来由剪去了几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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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假期过去快两天了,学生们也陆陆续续懒散着返校了,虽然大家满脸都写着不情愿,但好在警局已经宣布把连续杀人魔缉拿归案了,师生们都明显感觉氛围轻松了不少。
沐子樱在路上遇上了两三同班同学,便一起返校。偌大的艺术学院,沐子樱虽说不是顶尖的漂亮,但也相差无几,更是在编导系独领风骚,惹得多少青春懵懂的大学少年“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面对路上频频投来的目光,沐子樱也已习以为常,和朋友们有说有笑,莺莺燕燕吸引了不知多少人的目光。
临近学校新建的南大门,远远便望见围着的一堆人,倒是特别热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沐子樱没有凑热闹的兴趣,准备直接进入学校,不过拗不过同伴的好奇心,还是被一起拽了过去,当看清一切的时候,沐子樱已经后悔了。
“大锅,额真滴是学校邀请来嘞,额只是手机在车站被顺了,额啷个子给你证明嘛,你就让额进去嘛,进去额就能找到可以证明嘞人。”
一个身穿浅蓝道袍的年轻小哥被保安拦在校门口,头上盘着发髻,正手舞足蹈的激情解释着,如果他不开口说话,瞧着也是一个颇为俊秀的青年,可惜,开口间的土味便只能被定位为我的哑巴新郎了。
“不得行不得行!你穿成这样谁知道是不是骗子,必须有证明才可以让你进去!不然我就丢饭碗了!”
“可是额要进去咯才找得到证明嘞人啊!”
“必须有证明才能进去!谁知道你是不是社会闲杂人员!”
“大锅,你真嘞不让额进去?那额只有”
就在大家以为要校门口要起冲突的时候纷纷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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